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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戲謔。這不是情話,卻是世間最動人的。
所以我無條件的低頭了,跟著他來到了他的城市,剛下飛機,就有人等在出口處接機。看到我們出來時,接機的男人靠近低喚了聲:“許少。”目光低掃過我就轉開,沒有任何異色。
一路暢通,直到坐進車時,我大致瞭解那人是許子揚的助理,叫韓洛。兩人一碰面,就交流著公務,只在上車後,許子揚低低吩咐了句先去醫院。抵達醫院時,居然醫生已經等候多時,立即就被推進了檢查室,同樣的檢查又做了一遍。然後列出好幾套方案,詳盡又具體。
我被安置入住在醫院VIP病房內,針對性地開始治療腿疾。許子揚回省後確實很忙,輾轉從電視新聞裡看到他的身影,也得知他委派下放擔任党支書是有目的性的,而這次他不顧己危站在第一前線又沉穩若定地控制好了形勢,將傷亡減免到最低可能,更贏得了廣大民眾好的反響。
在人前,他的形象是崇高的。回到這裡的他,卻少了那些深沉,眉眼中盡透溫柔之色。嚴格遵守醫生的囑咐,定時為我按摩,又在規定時間內陪我復健。
所以當許傑走進病房時,我基本已經行走無礙。
☆、12。懺悔無門
“嗨,許傑,你回來啦。”我揚著明媚的笑,朝他打招呼。
他蹙了蹙眉,走過來看了眼我的腿問:“怎樣了?”我在他面前走了兩步,然後回首:“如你所見。”總算他那緊抿的唇線鬆開,面色也不再沉肅。
他問我:“若若,你是什麼打算?”
早知會來的問題,真被問起時,心中劃過不確定。事實這段時間我就是隨遇而安,並沒有去深想那些,潛藏的意識中也可能是在逃避這個問題。
他見我不吭聲,嘆了口氣,想說什麼時,許子揚從門外快步走進,神色有些微慌張,甚至額頭都有著薄汗,他似乎很急地趕過來。
走到我身邊時,一手攬住我的腰,目光凝在許傑臉上,“你回來了?”
許傑的視線在他手上定了定後,臉上浮起嘲諷,“想我一直不要過來?她是我妹妹,怎麼著你都管不著吧。”幾乎是瞬間,我感應到環著我的男人積存起怒意,兩人之間對峙氣氛越加濃烈,我有些不安地打圓場:“那個。。。。。。子揚,許傑也是關心我才來的,你們倆就別吵了。”
“許傑?”許子揚突然揚高了聲線,語聲尖銳:“真是好笑,有人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說,心虛?愧疚?”
“那也比某人好!起碼我還有機會補償,有的人只能可笑地活在回憶裡懺悔,哪怕再見明知是她,都不敢去揭開事實。”
我尖叫聲起,因為許子揚驟然鬆開我,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往門外拖,我急著想追上去,兩人同時回頭低吼:“不要過來!”一時被震住,頓在原地。
轉眼兩人已經出了門外,隨後反應過來跑出時,門外不見其身影,甚是焦慮,上回這兩人碰面就打了一架,剛才那架勢分明是有再打一架的趨勢,可他們去了哪呢?心中一動往洗手間方向走,果然到得近處聽到裡頭有動靜。我輕輕推開一條縫隙,正好看到許子揚指著許傑的鼻子恨聲道:“許子傑,你比誰都清楚,那是因為你告訴我她死了!如果我早知道。。。。。。”
“早知道什麼?早知道她沒死,你會如何?懺悔嗎?祈求原諒嗎?許子揚,你不要忘了,是你親手將她推向萬劫不復的,你可知道我當時抱著她冰涼的身體,滿地都是血時,是有多懊悔,懊悔不該做你的幫兇,懊悔不該帶她來你病房,悔得我撕心裂肺地疼。”
“有我疼嗎?啊?”許子揚嘶吼出聲,面容扭曲,“你給我看的是什麼?是她的墳墓!當我抱著那冰冷的墓碑時,才知道這世上有種痛叫:懺悔無門。子傑,我把你當兄弟,你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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