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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被迫留在玿玦的房間裡,祈月忐忑不安,很是希望玿玦今晚可以不要出現。可剛一這樣想,玿玦就推門踏進了房間裡,看到是祈月在,小小吃驚了一下,但還是立刻恢復了平靜。見玿玦靠自己越來越近,祈月情急之下心想:你若再靠近一步,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恰恰,玿玦在距離祈月還有一尺遠的距離時停住了腳步,見祈月緊張得小臉通紅的樣子,頓時覺得可愛:“不用說,這一定是梓萌安排的吧!”
天哪,這玿玦怎麼什麼都清楚!祈月覺得玿玦很是不簡單,不知道他心裡藏著多少事,也搞不懂玿玦對梓萌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的!
“行,你不用這麼緊張害怕,我還不至於是個卑鄙下流無恥的人,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啦!”玿玦略帶笑意地彈了祈月的額頭一下,而後倒在床榻上,看上去很累的樣子。
在玿玦的招呼下,祈月也小心謹慎地躺在了床榻的另一邊,緊緊抱著身子,害怕發生什麼,可是終究還是沒有發生什麼的。祈月隱隱認定玿玦是個君子,至少對她來說是,可是這位君子的不悲不喜不亢讓人實在太難捉摸他的心了,祈月很好奇玿玦對梓萌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因為祈月感覺到梓萌是真心愛著玿玦的。
別說是玿庭這小子,就連玿玦也從未近過祈月的身呢,若說心動,反而玿玦比不上玿庭,可誰讓祈月心裡有著魅離呢,所以沒有辦法萌生那少女之心。
作者有話要說:
☆、願與我浪跡江湖嗎?
整整一個晚上,祈月背對著玿玦,兩人果真沒有發生任何事。天亮之後,玿玦很早就起身了,待祈月醒來的時候,早已不見了玿玦的身影,但是卻發現床單上那顯赫的鮮紅。明明沒有發生任何事,祈月身上的衣衫也是整整齊齊的,怎會有這鮮紅呢?祈月如何都想不通。
可自從少王妃來看過祈月之後,對祈月特別的殷勤,總是眯著眼歡喜地看著祈月,親自替祈月梳頭。祈月問梓萌為何要對自己這麼好,梓萌卻淡然地告訴祈月自己身體不好,常年病疾纏身,沒有辦法替玿玦生一兒半女,她希望有人能替她做到她做不到的,而這個人她希望就是祈月,因為自打第一次見到祈月,她就很喜歡祈月。
“少王妃,我不值得——”祈月很是愧疚。
梓萌卻貼近祈月的耳邊,輕聲道:“我早就把你當成了我自己了!”
不知怎地,梓萌的眉宇間總是透著淡淡的哀傷,就連經歷過很多坎坷的祈月都不及梓萌的悲情,這讓祈月很是心疼這個美好的姐姐,不想毀了梓萌的希望,也就沒有說明自己跟少王爺根本沒有什麼。
自從祈月成了玿玦的侍妾之後,玿庭總是刻意避開祈月,但又會偷偷關注著祈月的一切,甚至每天都要見一眼祈月才能放心地吃得下飯。見玿庭跟自己變得特別的生分,祈月的心裡也不是滋味,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玿庭也突然變得像另外一個人了,再也不會惡言相向,再也不會囂張跋扈了,好像一下子長大了,學會了憂傷。
又一次的擦肩而過,玿庭還是忍不住叫住了祈月:“祈月——”
“二少爺,有什麼吩咐?”
“你真的愛大哥嗎?”
一瞬間,祈月有所猶疑,可還是得將謊言繼續下去:“是的——”
玿庭抓住祈月的手腕,逼問她:“可為什麼你不快樂!我從沒有見你笑過!”
“我即使不對玿玦笑,也不會對你笑的。”說完,祈月就要冷酷地離開。
誰知玿庭緊緊抓住祈月的手不放,並帶著祈月跑出大門,不顧祈月的掙扎,玿庭一路帶著祈月奔跑著,直到兩人來到一個溪水澗,玿庭才停下了腳步。稍作喘息,玿庭才發覺祈月正對自己瞠目而視。
玿庭懼惹祈月不快,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