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藍莓黃油司康(第2/3 頁)

這種地步。

“那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裡？”

莊靖把自己的咖啡喝光擦了擦嘴。

“我在讀書會。他一直參與這個活動，因為昨天放學之後我們約好一起去書店，我就直接去讀書會旁聽了。一直到結束我都沒看見他來，碰巧昨天的讀書會又有學校安排的攝像來拍不能隨便溜。”

“……你剛才為什麼那麼確定是鄺鋒和顧全文做的呢？鄺鋒昨天那個時間在參加球賽，顧全文是因為什麼？”

“因為他好多次都把江衛打的不成樣子，還專門挑衣服能蓋住的地方打。放學經常半路堵住他把他抓到不知道什麼地方。他們倆根本就是一夥的！不是鄺鋒也和他逃不了關係。”

情況基本就是這樣，停下討論的三人各懷心事，胡陶提議孔思楠先不要輕舉妄動，不要把訊息從他個人的方向擴散出去。這樣對這件案子和他自己沒有任何好處，還有可能讓學校和利害關係人下定決心把事情捂得更死。莊靖同意胡陶的說法，安慰孔思楠現在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在為了江衛戰鬥，一切需要從長計議。孔思楠並沒有異議。

“我們自己悄悄調查。因為不知道屍體上都留下了什麼痕跡，所以只能從嫌疑人線索入手。孔思楠既然已經和鄺鋒撕破臉，那你就在明面上繼續盯住他，但什麼過激行為都不要做。我和莊靖會根據你提供的人選去調查那兩個人在事發時都在什麼地方。”

“我看行，反正沒人會懷疑我們倆。”

計劃初定，胡陶拿起桌上的杯具去吧檯繼續自己的咖啡店員身份洗涮。莊靖蓄勢待發迫不及待地要把這個傷天害理的混蛋揪出來正法。孔思楠悄悄回頭看了一眼揹著身的胡陶。

“你們好厲害。”

“嗯？哦，你是想說胡陶吧。”莊靖咧著嘴，“我覺得他以後一定能做個大偵探，福爾摩斯那種。他的偶像也是福爾摩斯來著……反正之前問是的。你放心吧，天無絕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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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小小計劃就此開始。孔思楠不加修飾地表達了對之前霸凌過江衛之人的厭惡和痛恨，因為本人很剛強看上去隨時會破釜沉舟的個性，這些被他針對的人在沒有受到實質性傷害之前都採取同樣的言語攻擊和他對壘。孔思楠聽取了胡陶的建議並沒有做出其他過激行為，也強迫著自己把事態僅僅控制在所有“江衛案”的知情或嫌疑人範疇。

胡陶很欣慰，自從在活動室互留了聯絡方式之後他經常會給孔思楠發訊息安慰他穩住形勢。畢竟孔思楠和江衛關係匪淺，關心則亂必不可能像他和莊靖這種置身事外的人一樣隨時隨地冷靜思考。他和莊靖分工，他負責觀察鄺鋒同班的顧全文，莊靖負責調查他們本班的唐燁，三管齊下穩健推進。

莊靖和胡陶尾隨人的方式多有不同，但奇妙統一的是，不論他們的方式多麼分裂對立都能讓被尾隨的物件心安理得的接受對方是自然而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

莊靖知道唐燁每天都會在排球隊等自己的女朋友下訓，所以莊靖就自然一天不落的參加足球隊的訓練，每天最早來最晚走，謊稱要找胡陶補習備考通知家裡不要來接，因為過於單純的個性和胡陶熟知的家庭背景，莊靖父母沒有感覺出異樣。他跟在唐燁和女友五米開外，看著他們駐足奶茶店拐到小吃街逛一通，最後再去抓娃娃。莊靖看著他們上了唐家的轎車後給同樣在排球隊的朋友發訊息假意聊天，看看能不能從唐燁女朋友這邊得到什麼“八卦”內情。

胡陶暗影幽靈的稱號不是白叫的。一是顧全文對胡陶只知其名不知其人，第二是胡陶刻意隱藏在人堆裡顧全文根本看不到。他們在學校裡有個常規據點，就像胡陶和活動室一樣。他藉著全校大掃除的名義和同組的學生一起進了那間閱覽室，在書架後面藏了幾根錄音筆。放學之後打車跟在顧全文家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