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福鼎白茶(第2/3 頁)
徹底抽離的時候不至於和勾詠思纏鬥太久。
勾羽對此十分重視,糾結了幾天,一開始選了靜山,但又記起左喬說過靜山有什麼朋友,聽她意思大概也是當地的地頭蛇,出於尊重和信任半月板不能到靜山發展。
“我想了想要不然就谷城吧。”
“你確定?”
“我原本考慮過靜山、羅城和海城。靜山不去,羅城我熟我爺爺更熟,海城又有鍾家,而且他們那邊的訊息傳過來都怪怪的,都不建議我去。”
“怎麼個怪法兒?”
“說不上來,反正我幾個那邊的朋友給我回復的意思是在海城做生意佔不到一點便宜,還要小心各種姓鐘的人。說話神神秘秘的再問也不說了。”
勾羽和左喬一時都沒有頭緒。不過選在谷城也不是不可。反正火車頭在那兒,鄒冠玉在那兒,最後左喬免不了也會過去,早埋伏下也好。
晚餐做了四菜一湯,勾羽心存感激地吃飽喝足問左喬需不需要收拾去派對的東西。她們要在遊艇上住一晚,挑幾件衣服再帶上洗漱用品就差不多。左喬讓勾羽收拾好自己就行,她的東西她自己來整理。
“好吧,反正咱倆審美不一樣。”
一整晚左喬沒什麼睡意,也沒有開電腦寫文章。煙在指尖慢慢燃燒,像個擺設一樣等到燒手都沒入口。這種不安的心情她該怎麼說呢?和勾羽說的原因只是冰山一角。和人打交道她從沒怕過,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再艱難的事,克服過程縱然困難她也毫無怨言。
偏偏是遊輪,偏偏要在如同孤島一般在河面停留一晚的船上過夜。只要想到懸梯,想到晃動的地板以及漆黑陌生的客房左喬就會心跳加速,不至於崩潰,卻如同萬蟻侵蝕,從腳底板一直啃咬到頭頂,原本就無處發洩的情緒被小事點燃。
就算她寫過許多死人,不代表她能夠坦然接受死亡。只要想到鋼琴就會想到宋綺南,想到宋綺南自然就會想到那一屋子蠢貨和手上的疤痕。疤痕上攀附著青綠色的蛇,劃過冰涼的水泥地面自己彈進了滾燙的焚燒爐中。
閉上眼睛就看見死人的滋味不好受。可就像走進電梯的那一刻,她只能把惡氣變成一絲一縷輕輕撥出去。翌日早上九點,左喬悄悄出了門。
“你又要去船上?”
左賢抬手給左喬倒上茶,擺手讓一直跟著的助理先去一邊工作。左喬坐得很端正,套著一件米白色的圓領衛衣頭髮半扎半放,是尋常想不到的乖順。左喬一大早就來左家可是新鮮事,左賢摸著茶盤角,帶著笑意淡淡打量左喬的一舉一動。
“不至於出事。勾小姐也熟悉這些場面,不用太緊張。”
“我不緊張他們會對我說什麼做什麼。勾羽比我更如魚得水,我還要靠她熟悉情況。”
“那就是……之前在子伊島留下陰影了?”
“我害怕。”
左賢拿茶杯的手頓了頓,眼皮垂下來盯著桌面。
“害怕自己走的太偏是嗎?”
也許這就是左喬一大早過來找左賢的原因。她本來想著只是到家裡坐坐,沒想他在家,二話不說就跟了上去。若問目的,可能只是想在一個情緒穩定且精於算計的理性者身邊坐著靜一靜。和父母待在一起雖然安心,卻只能讓她更焦慮。
“哥哥不知道你要幹什麼,我也不著急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不是一個會放任自己誤入歧途的人。”
“我看不出來。”
“你自己當然看不出來了。在你看來你從小上房揭瓦,稍大些又經歷了意外事故,長大散漫任性,隨著自己的想法做事,算個混世魔王吧。可散漫不代表容易受人影響,你主意大著呢。一切有跡可循,喬喬,你才剛記起來以前的事,剛剛從一個全職作家回到銷金窟,你不能指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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