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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許久,男子低低的聲音最終慢慢響起:“你可知,我願為你付出我的此生此世。”
慕尋緊緊抱著沈碧染,又是許久,最終鬆開了手。之後,男子決然的轉身。
“可是來生來世,我只願永遠都不再見到你。”
他放棄尊嚴和驕傲,拉住他懇求他,只為再說兩句話。
千言萬語,最終只說出這兩句話來,一句為始,一句做結。
慕尋轉身的那刻,終於有淚猛的落下來。他大步離去,修長的深紫身影慢慢沒入巷子陰影裡,再沒有回頭。
男子一步步的走,只覺得這條路都是黑暗,前方都是黑暗,他的生命都是黑暗,只剩撕心裂肺且力不能及的絕望疼痛。
……
轟隆——
一道閃電劃過漆黑的夜幕,大雨伴著震耳欲聾的雷聲開始嘩嘩的下。初夏的雨異常狂暴,司馬熹瀚摟著沈碧染正坐在窗邊,柔聲道:“乖,天已經晚了,早點睡吧。”
“瀚,我還不困……”沈碧染依在司馬熹瀚懷裡,指著剛才為他套上的戒指認真道:“你這輩子可都許給我了,從今以後,你都不許把他摘下來,聽到沒有?”
“乖,我絕對不摘。”司馬熹瀚淺吻沈碧染的手,“我這輩子都是你的。”
“瀚,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沈碧染的眸子明亮堅定,“是一輩子哦,少一個月,少一天,少一個時辰,少一刻,都不算一輩子。”
於此同時,大門外的小巷,一個青年渾身溼淋淋的走著,全身都在抖顫,每一步都移動的異常艱難,彷彿已然神智不清,只是機械麻木的走著。因為雨水的沖刷,頭上和身上的血在殘破的白衣上暈染開出大朵殷紅的花。
他的面色顯得那樣混沌茫然,還隱藏著巨大的恐懼,可是他的手,卻死死的攥著兩塊牌子,掩藏在袖口裡。
司馬熹瀚把沈碧染抱起,從窗邊向床走去,這時,有敲門聲從大門傳來,一聲又一聲,沒有規則亦沒有力道,在這雨夜中,顯得十分詭異。外屋守著的華月和杜凡兩人心裡頓時有所驚疑,對著大門問,“誰呀?”
無人應答,只有不規則的敲門聲不斷傳來。黑夜一片漆黑,大雨嘩嘩的落。
司馬熹瀚把沈碧染輕輕抱到床上蓋好,然後吻他的額,“乖,我去看看。”
“我也去。”沈碧染心裡莫名覺得不安,還不等熹瀚開口就緊跟著走去。
華月得到司馬熹瀚可以開門的手勢,緩緩的把門開啟。剛一開啟,所有人都是一驚。
“夜雪!!”
沈碧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青年渾身血汙,觸目驚心,神情麻木的走進來,步履艱難。沈碧染接著便衝上前將夜雪扶住,往屋內攙。
沈碧染把夜雪扶到椅子上,一邊讓暗衛幫忙去燒熱水,一邊急忙用毯子先幫他擦拭。夜雪卻彷彿神智不清,目光呆滯,竟沒有一絲神采。
“夜雪,夜雪!”沈碧染急切的叫著夜雪的名字,“夜雪,你怎麼了?回答我好不好?”
沈碧染怎麼喚他,夜雪都沒有反應,身子抖的厲害。沈碧染又急又慌,接著便為他檢視身上的傷,可就在沈碧染伸出手的時候,夜雪臉上忽然露出刻骨的恐懼,害怕的躲避著,竟起身翻倒了椅子,不斷的向後縮。
沈碧染見狀一呆,向司馬熹瀚投去焦急而求救的目光。司馬熹瀚看了一眼沈碧染,便走上前,把夜雪縮在角落的身子轉了過來,夜雪先是無意識的劇烈反抗,但就在他扭過來見到司馬熹瀚的臉的那一刻時,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司馬熹瀚用手按著夜雪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夜雪的頭上還在滴血,流了滿臉,他呆呆的望著司馬熹瀚,一眼不眨。
“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