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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人家善花王妃可是寵妃,喝的是頭道湯,咱能喝到二道湯也算不錯了。
再一看,哎吆,大王還真的在這裡哎。
這算什麼,難道大王真變了性了,喜歡看著他的妃子們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肆虐?
哼哼,有點變態哎!
管他變不變性,既然喜歡看那就讓他看個夠,反正都不是外人,自己身子也沒有可掩藏的。
哎吆,今天又可以品嚐到大將軍的滋味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大概剛才官官說了什麼,這兩位妃子倒是真放得開,一點也沒有猶豫閃身進了房內。
這倆妃子進來了,可你別說話啊,畢竟她們的男人也在場。
最可氣的是,她們說的話一點也不含蓄,似乎是為了大王的高興才這樣做的。
你說武王扶余璋會怎樣想?
“哎吆,大王也在啊,聽說大王想要看妃子們的表演,奴婢們可就斗膽了。
早知道大王鼓勵奴婢明著做,以前也不必偷偷與大將軍私下裡做,擺在明處得了。
大王,今天讓婢子給你好好演示一番,看奴婢的能耐是不是很強哎?”
尼瑪,這話一下子把武王扶余璋噎得夠嗆。
武王的臉色很難看,這個妃子嘴沒有遮攔,說的話再明白不過了,原來這些妃子私下裡早就與大將軍有一腿,恐怕也就瞞著本王自己一個人了。
這算什麼,這王宮內私下裡究竟還有多少妃子與大將軍有私情啊?麻痺的,這不是有一腿的問題,而是許多腿都有問題。
哎吆哎,我的王宮成了大將軍的後花園了。
是了,前段時間本王忙於戰事,好長時間沒有光顧到宮裡,大概就在這段時間裡,那些妃子們與大將軍私通。哇擦擦,氣煞我也!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本王一定要戒急用忍。
嗯,要表現的好一些,不管怎樣活命是最要緊的。
面對妃子的囉嗦,武王把臉一變,喝道:“還囉嗦些麼?難道要讓大將軍久等,還不趕快侍奉大將軍。
還有,腿兒要使勁給本王劈開,臀兒要使勁夾住,一定要伺候的大將軍舒服才行。”
兩位妃子撇撇嘴,都這樣了還要擺出臭架子,哼哼,老孃懶得理你。想罷,兩位妃子再也不去理會武王扶余璋,緊走幾步褪掉了衣物上了床榻。
好嘛,一時間床榻上風光無限,美女纖腰嫋娜,弱體輕盈,朱唇緩啟,雙眉翠分柳葉,不經張敞描來,兩頰紅暈桃花,宛似楊妃睡醒。
君王雄姿在眼前,美人玉體似橫斜,粉腿輕開抬玉臂,急盼君王早臨朝。
大將軍陸暢攬玉人,展雄壯,肆意踐踏。
一時間,滿屋子鶯歌燕舞,蕩人心魄。
船外水濤濤,船內水潺潺,問是誰家合歡,藍天碧波岸無影。
滿屋子的歡暢襯托著武王悲慼的面孔,形成鮮明的對比。
船外海水拍打著船體,傳到武王的耳朵裡讓人心中很煩躁。
船內,床榻上,大將軍陸暢那巨大的擼兒拍打的水聲,更是讓武王內心痛苦不堪。
本王的女人在大將軍身子下肆虐,偏偏那女人歡暢的不得了,真真氣煞人也!
這女人也是犯賤,本王弄你的時候,為何沒有這般放浪?瞧瞧叫的那個歡快勁,真真豈有此理!
武王牙根咬碎,有苦往肚子裡面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武王扶余璋也是個狠角色,這點事情算什麼,咱忍了。
耳邊聽著音聲浪玉,不時地抬頭看著床榻上肉搏戰,一會兒,武王扶余璋竟然忘記了心中的惱怒。
不怨武王扶余璋記性不好,實在是床榻上的男女大戰實在太激烈、太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