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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奶奶奇怪:「你們在說什麼?神神秘秘的。」
邊贏搖頭:「一點公司的事罷了。」
邊爺爺事無巨細地問,邊閱在邊家老宅待到很晚才被放行,薑還是老的辣,在邊爺爺的審問下,邊閱出來的時候一身的冷汗,離開前還要假惺惺囑咐邊贏一通:「那阿贏,你在爺爺奶奶家安心住著,開心一點,別想太多。」
邊贏微笑:「我知道了。」
待到邊閱離開,邊贏敲響了爺爺的房間。
「我正要叫你進來。」邊爺爺抬手招他,「你過來。」
邊贏走近,沒有等爺爺說什麼,便直白地開了口:「爺爺,我是幫我爸的。」
邊爺爺想說的話被堵了回來,他看向邊贏,靜待下文。
「我指的是邊聞。」邊贏聲音很輕,但語氣篤定,「哪怕大伯認我,將來我還是會幫我爸爸,我會100無條件地偏向他。」
今天中午,他請假去取了一趟親子鑑定報告,就是他自己化驗的那一份。
結果也是支援父子。
可是那明明是哈巴和他的生物樣本。
星期五那天不是他多想,他果然遭到了邊閱的人的跟蹤,邊閱買通了他所去的鑑定機構,所以不論結果如何,都只會顯示父子。
他的生父另有其人,邊家旁支那麼多,不知道是誰,反正不是邊閱。
接下來的時間,他將慢慢採集邊家男人們的生物樣本,總能找出自己的生父。
而他唯一可以為邊聞做的事,就是幫他爭取到絕對優勢的遺產。
第63章
星期二一大早, 嚴律在班裡宣佈一個訊息:「明天下午最後一節課我們班抽到班隊公開課,你們都給我好好表現。」
週三下午的最後一節課,全校都是統一的班隊課, 這個科目美名曰增進師生互動,加強班級團結,事實上在場所有學生自讀高中以來壓根就沒有人上過什麼牢子的班隊課, 週三下午最後一節課向來被各主課老師搶著霸佔,連自習都很少。
不過, 學校既然設立了它,那麼勢必要做點面子工程,每年校領導們都會在各年段抽一個班聽公開課。
這一次高二年級剛好抽到高二四班。
班隊課?還是公開課?雖然聽起來很無聊, 但總比早讀有意思,班裡頓時一片亂糟糟。
「都給我閉嘴,上個公開課也能討論得這麼起勁?」嚴律真是服了, 「明天, 對,就拿出你們現在說閒話的勁頭來,別到時候要你們說了不說,一個個跟瘟雞似的。」
「瘟雞」二字又引發一波新的嘈雜,嚴律拍著講臺鎮壓下來, 悔不當初。
他就搞不懂了,這個年紀的人怎麼就這麼大驚小怪, 什麼都能戳中他們的點。
但他很快又釋懷了, 他自己也是這個年紀過來的, 整日浸泡在枯燥的學習生涯,做一張又一張好像看不到盡頭的試卷,人都淡出鳥來了, 隨便來一點調味劑都彌足珍貴,至少能夠暫時忘記幾秒鐘學習。
新的一天,哈巴對邊贏更為熱情。
上著課,他隨時都能找到話題回頭cue邊贏,下了課更不用說,直接去邊贏身旁。
雲邊深受其擾,因為哈巴不管是轉頭還是直接找邊贏,她都沒法遮蔽他們的動靜。
她連轉頭的角度都牢牢把控,就是為了眼不見為淨,原本說來,這就夠她大部分時候忽視邊贏的存在了,邊贏這人話少,不願意跟不熟的人說廢話,一般的人也沒膽騷擾他。
可問題是出了哈巴這麼個大bug。
尤其今天,一上午下來雲邊給哈巴數了數,一節早自修回頭了三次,第一節 化學課回了兩次,第二節英語課回了兩次,第三節生物課回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