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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贏也很早,兩個人在早餐店吃完早飯,是圖書館開門後第一批進入的人。
館內空蕩蕩,座位任選。
選好座位,雲邊又制定規則了:「要好好學習,不能分心。」
邊贏好好學習了二十分鐘左右,起身去廁所。
沒過多久,雲邊收到他的微信,叫她也去廁所一趟。
雲邊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還是依言前往。
圖書館的廁所分為男廁女廁和無障礙廁所,無障礙廁所給殘疾人使用,因為是坐廁,很少有人進去,常年空著,雲邊路過無障礙廁所的時候,裡面伸出一隻手,把她拖了進去。
她先是嚇了一跳,看清是邊贏,心還來不及落地,就被提得更高。
邊贏箍著她的臉,低頭吻下來。
她腿軟得站不住,一瞬間靈魂出竅。
等意識歸位,僵硬的肢體漸漸軟化,視線恢復清醒,她看清他那雙依舊侵略性十足的眼睛。
讓她心驚。
這個人,為什麼接吻不喜歡閉眼睛。電視劇裡別人接吻都是閉眼睛的。
雲邊被他看得不自在,自欺欺人地伸手矇住他的眼睛。
感受到邊贏終於乖乖閉眼,睫毛在她掌心裡面掃過,折磨人的癢。
這一次,雲邊遵從了自己的本能,鬆開牙關任他闖入,攀著他的肩膀,笨拙地給他回應。
他像精兵攻破城門,鐵騎要踏遍每一寸領土。
唇齒交纏的曖昧水聲在密閉的空間裡格外清晰,聽得她越發麵紅耳赤。
外頭偶爾有人走過,說笑聲,腳步聲。
沒有人知道這扇門後發生著什麼。
第70章
漫長的吻一結束,雲邊連眼睛都沒好意思睜開,就熟門熟路地把臉死死埋進了邊贏胸前。
邊贏手在她後腦勺輕撫著她的頭髮,摸小狗一樣:「接吻而已,有這麼羞嗎。」
而已?
雖然這是雲邊第四次跟別人接吻,但前三次都是被動承受方,今天是頭一回有來有往,而且一上來就那麼大尺度,羞不是很正常嗎?
反正雲邊是不可能承認自己上不得檯面的,睜眼說瞎話:「誰說我羞?」
「那你這是在幹嘛。」邊贏問。
反正看不到他,雲邊理直氣壯:「我缺氧。」
邊贏不說話,勾了一下她的耳朵:「耳朵都快熟了。」
雲邊自己知道自己的耳朵這會燒得通紅,她惱羞成怒地搖搖腦袋,甩開他的手。
她本來以為這就算了,但顯然她低估了邊贏的惡劣程度。
他低下頭,含住了她的耳垂。
在她滅頂般的戰慄酥麻中,他用牙齒輕輕研磨幾下那塊任任他宰割的軟肉,像真的在品嘗什麼似的,然後得出結論:「熟透了。」
雲邊在他懷裡發出一聲憤怒的嗚咽。
怕真的把她刺激出什麼毛病來,邊贏終於大發善心放過了她。
他把玩著她的頭髮,給她自我調整的時間。
回想從前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把微信給仇立群,闖入浴室撞到他赤裸上身,還有內衣掉下來被他看到,她次次淡定得很,就連翻到他一抽屜的少兒不宜,她的不好意思都有明顯的表演痕跡,騙得過別人騙不過他。
前期的雲邊,根本不怕羞。
從什麼時候她開始在他面前害羞,這是個很有意思、很值得探究的問題。
老舍先生說過這麼一句話:一位女子的臉紅,勝過一大段對白。
邊贏不逗她了,雲邊做了會心理建設也就釋然了,但她還是抱著邊贏的腰沒動。
她貪戀這種溫存,即便靜靜抱著他,什麼也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