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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寒正瞧著那個頭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就像看到古羅馬角鬥士穿著一條繡花裙子招搖過市一樣!

葉菱仍舉著那個菸頭，卻已經給氣歪了嘴。

倪端愣愣地看著張曉寒，有點想笑，卻又實在笑不出來。

&ldo;……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這個菸頭不是證據?&rdo;葉菱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倪端也有同樣的疑問，可她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因為同樣的問題，葉菱已經問了，不需要她再問，況且，她內心深處還抱有一絲希望，希望張曉寒能提出新的證據證明吳朔和這房子裡的兩條人命案無關。

張曉寒好不容易止住笑，對著葉菱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冷靜，接著說：&ldo;當然當然，你說的差不多完全正確，這個菸頭是一個很有力的證據，那個愛抽菸的哥哥的確跟蹤阿端到蔣夫人的房間外去過。&rdo;

葉菱並不傻，她能聽得出張曉寒的弦外之音。

&ldo;你說的&l;差不多&r;是什麼意思?&rdo;她問，&ldo;難道你還知道什麼別的事不成?&rdo;

&ldo;我要說不知道，你和倪三小姐會失望吧?&rdo;張曉寒雙手抱懷坐在沙發上，笑著說，&ldo;行，我承認，我知道得的確比你們多一些，你們想從哪裡聽起呢?&rdo;

&ldo;當然是這個菸頭的事!&rdo;葉菱直截了當地說，&ldo;你還知道什麼關於這個菸頭以外的事?&rdo;

&ldo;我說過了，你說得對，煙槍哥哥的確曾經跟蹤阿端去過蔣夫人的房間，可是也就只能到此為止而已，其它的就證明不了什麼了。&rdo;張曉寒回答。

&ldo;可是……&rdo;葉菱不服氣，&ldo;他跟蹤阿端到蔣阿姨的房間說明瞭什麼?他和那個鬧鬼的傳言有關!而且……&rdo;

&ldo;以下的都只是你的猜測，&rdo;張曉寒毫不留情地打斷了葉菱，&ldo;雖然你的猜測很可能是正確的，可是上了法庭還是得用另一個證據來支撐，否則就只能是你的主觀臆斷而已。&rdo;

葉菱張開嘴，想要再說些什麼，可最終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她不得不承認，張曉寒說的話雖然很不好聽，可句句都是不容辯駁的事實，如果她硬是要反駁，到頭來只能是暴露她的更多軟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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