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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向來很乖,乖得細潤如雨,乖得沒有存在感。
軟綿綿的樣子讓男人眯起眼睛,&ldo;遇事不要怕知道嘛!明天狗就被送過來,以後出門帶著,要是有人欺負你,先放狗再說。然後再報我的名字知道嗎?&rdo;
正在養傷的勇士莫名心悸。
綠繼續點頭,她不想讓外出的相公還為自己擔心,&ldo;我不會惹事。&rdo;這個&ldo;不會&rdo;不是指不去幹什麼事,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沒有能力幹什麼事。
肯定地搖搖腦袋後,又補上,&ldo;看見別人鬧事我也不湊熱鬧。&rdo;
兩眼亮晶晶如同尋求誇獎。
逆著光,視野裡的是全身心只在意在自己的女人,王斧鬼差神使開口道:&ldo;在家沒事你不要想著幹活掙錢,看見什麼喜歡的東西自己就買,‐‐等我回來。&rdo;
是了,這個蠢婆娘是他的妻子,一個在他外出時點著燈,守在家裡等著他回歸的女人。
屋外夜色寂靜,屋內燈光朦朧。
王斧看也不看,大手掀開酒葫蘆的塞子,舉酒仰頭,咕嚕咕嚕喝了個大半,剩下少許灌進女人嘴裡。
空掉的酒葫蘆被隨手扔在地上,打了兩個轉才停住,燈光下還能看見葫口的一滴液體,晶瑩剔透。
今晚夜色正濃。
☆、齙牙點點
綠醒來已經是夕陽落下,屋內安安靜靜顯得冷清。
突然一聲,&ldo;汪!&rdo;聞聲從床底下爬出來的勇士沖綠叫,以示自己的存在。
沒生氣的叫聲顯示它正處於疲憊階段。
&ldo;勇士你好呀!&rdo;綠嘶啞著嗓子跟勇士打招呼,面帶勉強的微笑‐‐相公走的時候她居然沒有醒過來送行。
勇士肚子裡發出一陣&ldo;咕嚕&rdo;,隨後蔫蔫地縮回抬起來的頭,尾巴沒精采地向右平掃。
綠掀開被子,伸手伸腳活動開身子然後下床,走向廚房。
&ldo;你是餓了吧,我看家裡還有什麼吃的。&rdo;綠極其認真地搗騰,雖然腳步都是虛的,飄飄然來飄飄然去。
用水給勇士煮了一大碗肉和骨頭,給自己卻只炒了個青菜。
綠吃完放下筷子後,勇士還在啃骨頭。綠就撐著額頭看勇士啃骨頭,大狼狗連眼角都沒有分給綠,享受著餓了一天後的進食。要知道,它可是傷者!
綠看著吃得香的勇士陷入沉思,片刻,自言自語,&ldo;為什麼感覺好空?&rdo;腮幫子鼓起想要止住眼眶中的淚水,&ldo;心裡好空。&rdo;淺淺低語帶上哭音。
才離開相公,綠就想相公了。咬緊牙齒不想讓自己掉眼淚,她怎麼老是哭呢?這樣相公會不放心的。
勇士卻是通靈的,暫停了對口中骨頭的折磨,直立起身子,走到綠面前,自然地用頭蹭了蹭綠的腰。
綠俯下身子右手撫摸勇士的頸後,&ldo;謝謝勇士,你快吃,吃完帶你出去走走。&rdo;
綠在府中沒有養過動物,也沒見過他人養過動物,這個世界唯見過張寶健對待勇士如同孩子‐‐為勇士準備的零零碎碎擺在客廳角落的物件也可證明這一點。
所以綠是承認勇士有著自己的意識,勇士的機敏更是讓她堅信不疑。跟勇士交流也就同人一般。
勇士對於綠將它擺在同一地位上很滿意,埋下頭繼續啃骨頭,粗壯的尾巴高高翹起。
屋子所處的位置原是屬於大工廠,後經營不利,兼之市場需求也不給力,拖了兩三年就關門了。
工廠的廠子基本拆了,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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