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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秋風從林溪背後吹過,兩個藥包裡抖出來的粉末在空中瀰漫。
藥粉在空中混合在一起,直接吹向兩個不住淫|笑的男人,吹進了他們的鼻孔,嘴巴里。
片刻功夫,林溪輕聲說了句:「倒。」
兩個男人捂著嗓子劇烈呼吸,直直地倒了下去,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看著林溪,想求饒,可連話都說不出來。
林溪把手裡沒抖完的藥粉捏緊。這玩意兒可貴著,不能浪費。
等了片刻,林溪上前,把男人掉在地上的刀從他身邊踢開。
林溪看了看明顯練過功夫的二人,暗道,幸虧她準備了藥粉,不然定是要吃虧。
兩人躺在地上,眼睛通紅,張著大嘴嚯嚯地喘著氣,看著林溪目露哀求。
林溪語氣淡淡:「放心,五天之內,若是救治得當,你們就能保住一條命,只不過以後會變成瞎子和啞巴罷了。如果不幸死了,就當我替死在你們手底下的人報仇了,用你們的話說,我這也算替天|行道了。」
二人目露驚恐和絕望,疤臉男人伸出手想去夠林溪,林溪一臉嫌棄地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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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走到石頭後,想躲起來看看坡下的情況。
可她的頭還沒探出去,猛地從旁邊衝過來一個男子。
林溪嚇了一跳,蹭地往旁邊一蹦,本能地就要把手裡的藥包揚出去,可手腕卻被來人一把抓住。
林溪又猛地把剔骨刀刺出去,手腕再次被捏住,林溪手腕一麻,剔骨刀險些掉在地上。
「姑娘,莫怕,我沒有惡意。」來人急促開口。
林溪這才看清,這人竟是那輛不起眼的馬車上的車夫。
兩隻手腕都被人輕鬆捏在手裡,不管他有沒有惡意,此刻她都佔了下風,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不好再輕舉妄動。
林溪沒說話,警惕地看著來人。
「姑娘,在下衛通,我真沒有惡意,我們也是京城人士,先前在江東城的藥房門口,無意中聽到你那婆子和丫鬟的對話,遇到這種惡奴欺主之事,我們主子怕姑娘一個人吃虧這才一路跟了來。」衛通快速把經過說了一遍。
林溪微微蹙眉:「所以,你跟這地上的,不是一夥?」不是那兩個男人口中的什麼麻子?
「在下發誓,絕對不是,我放開您,您莫再出招。」衛通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兩個男人,試探著說道。
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兩人明顯是中了毒,再看林溪手裡緊緊捏著的藥包,不難想到他們是如何倒地的。
衛通眼露讚賞之色,不愧是林小將軍的胞妹。
衛通再次開口:「您也莫要抖您手裡的藥包。」
「……好。」心思被拆穿,林溪也不尷尬,點了點頭答應了。反正也打不過他,先得了自由再說。
衛通慢慢鬆手。
林溪連連後退,跑出去幾步遠,舉起左手藥包:「抱歉,隻身在外,不得不防。」
衛通沒在意,看向地上的兩個男人,這才留意到其中一人的褲子已經掉在了膝蓋以下。這兩人先前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衛通惡狠狠罵了句:「狗雜碎。」隨即用腳捲起地上的刀,拎在手裡,就朝那人脖子上砍過去。
林溪忙偏過頭,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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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沒等衛通的刀砍下去,坡下就傳來了打鬥聲。
「糟了!」衛通臉色大變,唰唰兩下,手起刀落,在兩個男人脖子上各抹了一刀。
「姑娘,您躲好了,等事兒過去了您再想辦法回京。」話落,衛通丟下撿來的刀,從腰間抽出佩劍,提足往山坡下飛奔。
一切發生的太快,等林溪偏過頭來,衛通已經奔到了山坡下,和一群圍攻那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