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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錯身而過，身影沒入了停車場出口的暗影裡。

「……」

空氣裡還漂浮著濃鬱的藥味兒，提醒著剛剛這裡的一切。

他一個oga這麼晚了是去哪兒！

雲凜追出去兩步，看著茫茫夜色，皺起了眉頭。

再轉身回來找電話，發現已經沒電了。

暗影幢幢的停車場出口，哪裡還有沈頌的影子。

-

第二天一早，京大游泳館前。

雲凜提著運動揹包，穿著寬鬆的運動衣褲，在門禁上刷了一卡通。

八點五十。

這個時間可以避開學生游泳課的高峰期。

他特意沒有帶手機，因為昨晚接到校董事會的電話，詢問他早上9點有沒有課務安排，計劃讓他一同接待雲輝生物科技的負責人。

雲凜拒絕了，拒絕理由是，他要學游泳

對面沉默了幾秒，妥協了。

雲凜剛邁上游泳館的臺階，突然聽見背後一聲熟悉的呼喚。

「雲凜大哥！」

他怔愣了兩秒，轉過臉來，果然看見了潘倩，以及潘倩身後跟著的兩個高大挺拔的男人。

一身貴氣的是宿清暉，另一個混血特徵明顯的是陸鋒。

兩個男人都目光不錯地盯著他，在看見他回頭，紛紛禮貌客氣地點頭打招呼。

「小凜？」「雲教授！」

兩個人說完之後，互看了一眼，然後各懷心事地沉默了下來。

那些陪同視察的老師們尷尬極了，一個領導模樣的人上來打圓場：「雲教授今天有特殊安排，我們要不然先去看看實驗室的裝置吧？」

「對對對，這邊請。」

游泳館三個大字就懸在那裡，還能有什麼特殊安排，不就是游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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