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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見識我們那個年代的路邊攤,不加洗腳水已經算是給你面了。”
黃店家不明白對方說什麼,又問:“道長,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等。”
“等?”
“對,順便叫你們家廚子把午飯給做了,昨個那道油燜大蝦味道不錯,別忘了點上。”
黃店家無語,真不知請這道士來是對是錯,怎麼總給他一種不靠譜的感覺。
“醜娘,”飯桌上,看著正對著比臉還大的飯盆劃拉的小姑娘,道士抹了把冷汗,試探性的問。
“唔唔,嗯?”醜娘小嘴堆滿了飯,其實這姑娘不挑嘴,只是飯量大了些,也就是常人的五六倍而已。
“話說你最近為啥對寫字感興趣了?跟道爺我說說,”道士貌似無意的道。
“餘哥哥說了,只有——”話剛說到一半,醜娘才意識到說漏了,小手將嘴一捂,大眼睛眨巴眨巴,漲紅了臉道:“我不告訴你。”
“切,不告訴我,道爺還不想知道呢,”道士撇了撇嘴,“我去餵驢大爺了。”
自從得知這驢子很有可能是八仙中吹簫男藍采和的坐騎後,道士就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就為了再從對方的嘴裡掏出些好處來,再不濟把那千年老鬼的來歷給說了,結果這驢子裝傻充愣的本領幾乎不下於他,除了吃草還是吃草,半點神奇表現都沒有,這一次也不例外,道士伺候了半晌,也不見其表示,氣的差點罵娘,沒良心的驢子;在客棧附近繞了一圈,發現除了雙喜客棧,家家爆滿,難道是其他幾家店搞的鬼?
回來後,正好碰上心急火燎的黃店家,看見道士目光一亮,道:“道長,可算見到你了,夥計跟我說,今日又有兩隻燒雞被老鼠給鑽了。”
兩人復又回到地窖,找到了擺放燒雞的所在,雞身被咬出十來個拇指大小的口子,礙眼的很,而在東邊的一處地面,多了個被啃噬出來的小洞,正在被兩個夥計用釘子封死。
“沒用的,有東西在這地窖裡招鼠,你釘也沒用,跟老鼠比打洞,你當你是湯姆貓?”
“道長這是何意?”
李道士不答,只蹲在地上仔細的看著,窖底通陰,他早上噴的水到現在還沒幹,翻箱倒櫃的找著,很快就盯上了牆角的一個老罐子,灰瓷材質,貌不起眼,而只有它所在之處的水跡已幹。
“這是何物?”
“應該是放酸菜的吧,”連店家都無法確定,又問了兩個夥計,也不清楚。
“砸開看看。”
夥計用板凳敲碎了罈子,一股子屍臭瞬間散開,那如同老壇酸菜般的酸爽,左邊的夥計一口氣沒喘上,眼一白,直接憋暈了過去,而從屍油中滑落出一隻只腕粗的白花花,正是拔了毛的老鼠。
店家看的渾身發麻,忙不迭的躲在了道士的後面,更奇特的是,這些拔毛老鼠一隻隻身子微大,肚皮鼓漲,果然,這都是蒸過的。
“道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道士嘆了口氣,道:“中邪有沒有聽過?”
店家連忙點頭,當然聽過,坊間常有流傳,某人邪氣入體,行為反常,又或者是廣為流傳的鬼打牆、鬼上身,都可以算作是中邪的一種,可這與死老鼠相干嗎?
“中邪聽過,那招邪有沒有聽過?”
所謂的招邪,就是人為的中邪,比蠱咒和邪符還要差一等的存在,若是有什麼特殊,便是招邪往往並不是修行人的動作,而是普通人做的手腳。
道士能夠以特殊的方式溝通神靈,繼而呼風喚雨、飛沙走石、咒殺強敵,其行其為,近乎於神蹟,凡人想要動用這種力量,近乎不可能,而這鼠罐,就是不知哪位天才發明出的玩意。
捕老鼠九隻,於五月初五將其置於籠中蒸熟,灌入秘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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