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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

這天晚上她太過興奮，熬了好久才睡著，白天到了中午才醒。

常婷在這邊沒什麼朋友，也就免了出去玩，乖乖待租房裡刷題備考。

沒人對她的成績有過要求。

外婆還在的時候，支援她的一切決定，學與不學，全靠常婷自覺。

常婷認真學習的時候手機靜音，沒能收到白女士的訊息。

直到她聽見敲門聲傳來，才踩著拖鞋噠噠噠地跑出去開門。

看見門外站著的母親時，常婷愣了一下，&ldo;媽？&rdo;

&ldo;你在家？&rdo;白女士也愣了一下，&ldo;怎麼不接電話？&rdo;

&ldo;手機靜音了，沒聽見。&rdo;常婷站去一旁，讓母親進來，&ldo;有什麼事嗎？&rdo;

白女士說：&ldo;我們談談。&rdo;

常婷下意識地認為她要談租房的事，於是皺了皺眉。

兩人來到客廳，常婷去給她倒水。

白女士搖了搖頭，示意她坐下。

常婷坐好後，聽她說：&ldo;我知道這些年我對你太過疏忽，不夠負責，不配做你的母親。&rdo;

常婷沒想到開場白就這麼勁爆。

她連連搖頭，&ldo;怎麼突然這麼說？&rdo;

白女士眉頭微蹙，神色沉靜：&ldo;你的朋友們還在這邊嗎？&rdo;

&ldo;沒，他們昨天就回去了。&rdo;常婷心裡咯噔一聲，有不祥的預感。

&ldo;我問了你原來學校的老師，大概知曉你那些朋友是什麼樣的人。&rdo;白女士沉聲說：&ldo;我不同意你跟這些人有過多的交往，最好趁現在全都斷了。&rdo;

常婷：&ldo;……&rdo;

她抿了抿唇，神色怪異，輕聲說：&ldo;什麼樣的人？&rdo;

白女士眼裡掠過一抹厭惡，&ldo;不學無術，整天惹是生非，不知天高地厚，沒有自我目標的二流貨色。&rdo;

她抬眼看著常婷，一字一頓地說：&ldo;跟你爸一樣。&rdo;

常婷想起那個模糊的身影，已經不太記得清對方長什麼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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