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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愛卿行動不便就不要動了,朕心疼得狠哪。」聞人賦憐愛地摸著他的頭,嘆息道。
陸安鄉腦中嗡嗡直響,只想拿根針把他那不消停的嘴給縫上,人家說禍從口出,這人口中出的不是禍,是天譴啊!把人劈地外焦裡嫩金脆飄香能十里的那種!!!
聞人吟抹抹嘴,一把扯過謝期遠,嚷嚷了聲告退就一溜煙躥走了。
金公公跟在他們後頭小碎步狀離開,帶上門的時候還不忘給了一個「我懂得」的小眼神。
屋內一時間陷入了寧靜,聞人賦感覺懷裡的人動了動,一隻手悄悄爬上了他的臉頰,狠狠朝外一拉。
「昨、晚、很、滿、足?」陸安鄉一字一句咬道。
「那不是你揍我揍得可盡興了?」聞人賦捂著他的臉叫苦不迭,「別別別拽了,再拽不對稱了!」
「不、方、便?」
「我說的實話,你腿不是不方便?」聞人賦眼淚都快給他扯蹦出來了,「我真真真錯了,別拽別拽有話好說!」
陸安鄉放了手,冷笑一聲。
聞人賦背後一涼。
下一刻,蔥白細長的手指捏起了他兩邊的臉頰,同時狠狠地往外一拉。
「啊啊啊啊——朕的臉——」
聞人吟跟謝期遠大婚後,聞人賦答應給他放個假讓他們出去玩玩。這兩天便要離京了,聞人吟便進宮跟聞人賦道個別。
聞人賦聽罷了,抬了抬眼皮,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聞人吟心中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皇兄,你沒忘了這茬吧?」
「沒有,」聞人賦突然一笑,「你們想好了去哪?」
聞人吟就感覺一陣寒風從背後刮過,仿若六月飛雪寒徹心骨。
「還、還沒……」
「朕給你們一個提議,如何?」聞人賦起身,不等他拒絕便道,「你瞧,現在京城挺熱的,你倆去極北度個暑如何?」
聽上去好像沒什麼毛病,可聞人吟略一沉思,提出了一個十分有深度的問題。
「皇兄,現在七月,等到了極北……似乎得要十一月中下旬了。」
「極北有個城叫潭秋,那裡長著一種草藥,叫潭生草,」聞人賦充耳不聞,笑意更甚,「幫朕摘點回來,不多,幾百斤吧也就。」
不多,幾百斤。
你怎麼不讓我把人家一座城搬過來呢?!!!!!
這他孃的是去遊山玩水還是去挖草藥啊?!!!!!
「不要以為你不說出來朕就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聞人賦挑了挑眉,「潭秋在晉王封地上,朕會讓晉王跟你們一道,這些年來晉王缺稅不少……」
聞人吟眼睛一亮,「聽說晉王搜颳了不少民間珍奇異寶!」
「你能逼他吐出多少,你就拿多少,朕一分不要,」聞人賦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算是朕給你的陪嫁了,如何?」
聞人吟樂呵呵地應下,剛一告退就轉身往外跑,邊跑邊喊著,「期期!咱們要發大財了!一夜暴富不是夢啊!」
遠在別府的晉王剛接到摘潭生草的聖旨,正收拾著包袱,猛地感覺鼻子一癢。
「啊啾——!!!!」
陸安鄉因為動怒加走動,本來見著點消腫的腳又腫得老高,算是徹底下不了地了,正打算告假去,聞人賦就來了個摺子,給他請了半個月的假,勒令他這半個月不準上朝。
最關鍵的是,這摺子上給他請假的理由不是腳扭,是不能讓他看到皇帝俊美臉龐腫成豬頭的樣子,怕他傷心落淚。????!!
放他狗屁的傷心落淚!你的豬頭就是老子打的!!!!!!
自然可以想像得到,陸安鄉看完摺子就把它摔在了地上,並且狠狠砸了幾塊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