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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須立刻掉頭回去。可一切出乎預料的順利;等到晚上住店時她才流露出緊張的情緒。她猶豫了好一會,鼓起勇氣對我說:“我……我覺得這樣不好。”
我對她笑了笑,“我要一間房不過是想照顧你。沒關係;一切等你想起來了再說。”
於是;我喊來小二又要了一間客房。
她明顯鬆了一口氣,頓了頓,說:“謝謝你,我挺好的,不用擔心。”
“……你懷孕了。”
結果,她又嚇了一大跳。
***
夜裡,我還是不放心,如以往那樣在她窗外待了一夜。
第二日鎮內各處的盤查越發嚴了,可疑的人物皆被帶回官府。我不欲帶著她東躲西藏,便在城中擇了一戶做小買賣的夫妻,給了他們許多銀兩讓他們即刻返鄉,而我帶著歸旋扮成他們的模樣在他們家中住下。
過了一月,我又在郊外選中一座宅子,帶著歸旋住過去。原本想買個小婢照顧她,但又恐人多嘴雜生出事端,於是她的衣食所需皆由我親手料理。
我們在這所安靜的宅院住了半年有餘,她的身子愈發重了,與我也日漸親近,只是不像夫妻那般親近。
儘管十分小心,歸旋還是早產了。產後,孩子瘦弱,她的身子更是虛弱。我不顧她的反對堅持尋了一個乳母照料孩子,讓她安心調養身子。為了此事,她第一次與我吵架,當然,也是最後一次。之後,我沒有再拂逆過她的意思。
又過了數月,她的身子恢復得差不多了,旻兒也強壯不少。那是一個男孩,俊秀而好動,若侯爺看見了定然會欣喜若狂。
這段時日,我從未打探過侯爺的訊息,但血誓越來越強的反噬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他的存在。
自從出生起我便註定是他的影子,影子離開主人何能存在?
可那天夜裡,我看著她帶著鮮血淋漓的傷口朝我走來,不可想象的念頭便在那一刻形成。
第二年,我帶著他們去更遠一些的地方,山明水秀、氣候宜人的江州。銀錢對我來說不成問題,但為了避免歸旋疑心,我還是盤下了一處茶莊。然後在附近買下一處宅院,宅院不大,我在院裡種了株梧桐,歸旋則種了些芭蕉、紅葉和薔薇。
常日裡她與我一起打點茶莊生意,旻兒則在前堂跑來跑去。她之前和我提起過人皮面具,那種東西確實沒有,不過我無意中尋得一種千年寒竹的竹衣,柔韌異常近乎肌膚,我用它給歸旋做了個面具,至此她的模樣定下來,不用再每日易容,不過我也少了每日親近她的機會。
歲月靜好得彷彿會永遠如此下去,如果沒有那一刻的情動,沒有那一刻的遺憾,沒有那一刻的清醒。
那個秋夜,我們一家在院子賞月。歸旋新釀了果子酒,清甜可口,我們都喝了不少,旻兒也渴了幾口,結果沒一會便小臉通紅地倒頭睡了。我把他抱進房了去。出來時,看見歸旋也半醉著斜倚在竹榻上。
她摘了面具,久不見陽光的肌膚愈發晶瑩若雪,豐厚的雲鬢斜委著,我想摘一朵薔薇插在她的鬢上,可又覺得那花朵配不上她,唯有新月的清暈勉強可以為她添一件紗衣。
我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她的身子輕盈柔軟極了,烏髮下美麗的雪頸似乎溢著淡淡卻引人發狂的幽香。
“阿旋,”我喃喃道:“阿旋。”
她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眼簾轉過頭去,可那幽湛如夢的眼眸卻徹底將我點燃了!我不顧一切地吻下去,將她放在沾著露水的草坪上,發了瘋地在她馨香如蜜的雪頸間輾轉喘息,“阿旋,你可憐可憐我,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她說:“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我一下子如墮冰窟。
她輕輕推開我,眼眸依舊如幽湛如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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