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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浮捂住鼻子,她抬頭想看頭上的牆壁,卻發現這些碎鑽和寶石一直在刺激著她的眼球,沒過一會兒她的眼睛就受不了刺激流出生理性的淚水。
她放棄了看天花板的想法,去搜桌子。
桌子裡沒有什麼帳簿,只有一本薄薄的日記。趙浮隨手翻了翻,發現這本日記還不是汪醒寫的,是一個女人寫的日記,從日記的時間來看,已經過去了二十幾年了。
日記的主人叫做章念,是汪醒的未婚妻,不過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趙浮沒時間看一個女人的過往,她拿上日記就離開了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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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粵在城主府日子過的是舒坦,完全忘記了自己來這的目的是什麼。皇帝派他來剿匪的,沒說具體的期限,程粵就假裝是無限期,他就在這裡舒舒服服的住下了。
但是汪醒很難受,他每天在程粵面前裝的一副清心寡慾的模樣,到底是貪財貪色,只不過沒有藏在城主府而已。但是他也不能去勸程粵去剿匪,因為他跟那些土匪也是有勾結的。
每天愁的汪醒頭髮都快掉光了。
當汪醒小心翼翼又面無表情的提起來的時候,程粵懶散的打了個哈欠,「汪大人,不是本官說你,做事的時候把柄不要留的那麼明顯,本官也是奉了聖旨而來,總不可能兩手空空就這樣回去,你這樣漏洞百出的,本官就是想幫你也幫不了啊。」
程粵的小廝適時的遞上了一個枕頭,枕頭裡裝的都是蕎麥皮,摸起來一粒一粒的很舒服。程粵把枕頭放在桌子上,眯著眼靠在了蕎麥枕頭上,滿意的喟嘆了一聲。
汪醒還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模樣,但是他心底已經沒有什麼底了。程粵肯定知道他和土匪的勾結,土匪那邊也快要知道他這裡有一個京城來的大官了,如果他瞞不住,程粵又不願意兜底,那麼汪醒也不知道自己該幫哪一方了。
「程大人,您看,您要什麼只管吩咐一聲,下官必會為您置辦妥當……京畿的差事怕是也不好乾啊,不若下官來幫您處理,等處理完了您就可以回京復命了。」
程粵側著頭昏昏欲睡,眼睛都閉上一半了,他剛要說什麼,突然就見小廝跑了進來。小廝臉上還算淡定,但是還是掩飾不住的著急。
小廝想湊到程粵耳邊單獨和他說,但是程粵側頭睡在枕頭上,程粵一掀眼皮,眉眼都是淡漠,「說吧,不用遮遮掩掩的。」
「大人,剛剛傳來訊息,盜匪下山了,正趕往南嶼,周邊的幾個村子已經被劫了。」
「哦。」程粵淡淡的應了一聲,讓傳話的小廝先下去,他還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一邊臉壓著脖子難受,程粵就坐起來扭了扭脖子,伸了個懶腰。
汪醒:「盜匪下山了!」
汪醒的臉一下子就面如土色,還帶著難以置信。但是他還是沒有著急,先是看向程粵,「大人,大人,土匪要劫城了!」
說著汪醒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從門口拉來一個小廝不知道說了什麼,小廝一臉凝重快速離開了。
程粵:「莫慌,大人以前如何做今日就如何做。」
汪醒難道還能說以前他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是默許了盜匪的行為?但是盜匪一定以為汪醒反悔了,居然找來了京畿的官員。
盜匪能夠在這一帶駐紮不僅僅是因為汪醒的默許,更是因為盜匪自己的本事。盜匪的領頭是鄰國的一個將軍,被冤枉後處以極刑,將軍逃了出來,自此落草為寇,變得無惡不作。
南嶼地處偏僻,城主汪醒又只是個花架子,根本沒有什麼治城之略,軍隊也沒有什麼戰鬥力,像是一盤散沙,和訓練有序,紀律嚴明的盜匪比完全不堪一擊。
過來有一會兒,剛剛汪醒派出去的小廝回來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