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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唱歌,連她彈吉他也沒見過,由此可見尹翌涼是如何不拖泥帶水的避她。
可那時只有十七的她卻仍執迷不悟,不遠千里的去追逐。
像個傻子一樣,可笑又可憐。
尹翌涼十九歲那年,與他關係甚好的的二伯慘遭滅門的事情在江湖上傳的滿城風雨,這場血腥在江湖上捲起一陣熾熱的狂風,各勢力都在騷動。
於雙知道了這件事後焦躁不安,甚至做了她此生最瘋狂的一件事。
她密會了尹翌涼。
她跟尹翌涼攤明瞭深水宮探子的身份,表示願意傾盡全力替他打探深水宮內部的訊息以報答他的恩情。
那時的尹翌涼很明顯的猶豫了,像一葉隨水波微漾的舟。
可是尹翌涼最後還是婉拒了。
也許是不信任吧。
總之,於雙無功而返。
而後,好幾次於雙處心積慮參與尹翌涼也許會出席之宴會的演出,卻一次也沒遇上他。
來的都是姚魚,不遠千里的來聽那些於雙精心為尹翌涼準備的歌曲。
大家都隱隱傳說聲名遠播的銀葉公子姚魚愛上了無雙館的歌姬,卻沒有人知道於雙是為了尹翌涼而來。
尹翌涼,翩翩少年郎,像是種可怕的蠱惑,完美的像是一個謎。
讓人又愛,又恨。
只因在人群中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
你的出現在無意中/卻深深撼動我
……
姚魚曾經說過尹翌涼的壞話,其實也不算是壞話,是帶著壞話成份的事實。
姚魚說,尹翌涼至今已手染無數鮮血,其中有不少無辜,不是她想象中那樣完美的英雄。
姚魚說得都是事實,可是當時聽完姚魚這番話的於雙卻暴怒了。她完全無法忍受有人否定尹翌涼、否定那個將她從不堪煉獄救出的尹翌涼!
沒有經歷過的人怎麼會懂那段悽慘?
在陌生人前寬衣解帶、像玩具一樣高歌一整夜,說往左不可以往右,說往前不可以往後,不可以哭不可以生氣,在顛簸的馬車上被綁縛度過一整天。
打罵、灌水、嬤嬤的調’教……太多太多。
還有,那些令人做惡的撫觸,被於雙深埋在記憶最深處的憎惡。
現在姚魚卻在她面前說,尹翌涼不是英雄?說他是個劊子手、批評的如此一文不值!
“我就是仰慕他就是仰慕他!”那時於雙雙目赤紅歇斯底里對姚魚尖叫:“我是不知道他以前作了什麼,但目前看來我覺得他很好!庇護了我!我喜歡他你管我!”
還記得當時姚魚面如土色,欲言又止很是後悔的模樣。
錯綜複雜的往日,錯綜複雜的今日。
解不開,理還亂。
接下來的便是那場讓於雙名動江湖的百花宴了,人人皆知的那場。
其實於雙與紀青文這對無雙館“雙髻”的歌伶組合很早就了極高的名氣,不論容貌還是技藝都大大壓過非無雙館出身的其他歌伶。
卻仍遠不及於雙在百花宴上被尹翌涼當眾拒絕所惹出的聲名。
那時她不知道是瘋了還是怎麼樣,年輕氣盛怎麼也忍不下一口氣。受不了明明終於參加了有尹翌涼的宴會,還是這麼令人迷醉的百花宴,尹翌涼卻因為穿雲閣召喚要提先離席。
近在咫尺的機會又要失去,她忍不住。
記得她那時連吉他也忘了拿就衝出後臺,珠翠滿頭華衣層層卻魯莽狂奔,跑進觀眾席裡捉住了尹翌涼就要離去的衣角。
她在眾目睽睽下拉著尹翌涼,懇求著。
“聽完我一曲再走,好嗎?”
她極低姿態的懇求,說只要一曲,就只要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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