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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胡玲玲他們分出三個人,跑到棺材生面飄著,隨時觀察棺材的情況。別的我倒是不怕,就怕裡面的東西,突然間衝出來,幹點什麼,那可就熱鬧了。
咱們國家的宗旨大家都知道的,就連拍鬼片都得排成精神分裂,要不然就是一個不給過。我這要真來個現場的靈異事件,八成這整艘郵輪的人,都得精神病院一輪遊。
胡玲玲幾人都不是傻大膽,會大大咧咧的站在棺材上,而是飄在棺材旁邊,小心翼翼的跟著。
&ldo;大川,我覺得這幾副棺材,好像不是給一般人準備的。&rdo;灰小寶看了半天熱鬧後,來這麼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我心說,這不是廢話嘛。這麼好的棺材,一般人也買不起啊。
&ldo;老百姓肯定用不起,這麼好的棺材,這個我知道。&rdo;
灰小寶這時在我耳邊很認真的說道:&ldo;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可能是給修行的人,或是生前做了什麼特別的事情的人,定做的法棺,一般人是不配享受這個待遇的。&rdo;
我一聽了,楞了一下,&ldo;你說,這裡面的,可能生前都是一些玄學人士?&rdo;
&ldo;對啊,你看看那些棺材,上面的圖畫很不一般。大川你是人所以聞不出來,我能聞到的,那些顏料上面,有一種很特殊的味道,應該是某種妖獸血液。這種珍貴的東西製成的顏料,都是用來畫上等符咒的。&rdo;
我一聽,連忙開啟天眼,打算仔細的看一看那幾副棺材。這一看,還真就發現了一些問題。
比如說現在的時間是中午十點多鐘,雖然沒到十二點,但是陽光很足,可是這五副棺材上的陰氣,一點都沒有被削弱的跡象,一直都很平穩。
再說棺材上面的彩繪,剛才用肉眼看,只覺得剝落了不少地方,看著不好看了,但是現如今映入眼簾的,是整個棺材上,都是血紅色的紅頭符咒。
最厲害的是,這上面的符我大部分沒見過,勉強辨認出來的,都是一些輔助類符籙上的符咒。
但是上面主體的符咒,我是一個都不認識。這可就厲害了,我這符籙上的符咒,都是從我師傅那裡學來的,他老人家,也活了千八百年了,也是算得上是見多識廣。
這五副棺材的來歷,看來很不一般啊。
我連忙拿出紙筆,將那些我沒見過的符咒臨摹了下來。這時候,我就特別想念便捷的先打發明,你說我要是有個能開陰陽眼的照相機,咔咔咔,這些資料不就全都記下來了。
哪像現在啊,我還得挨個臨摹。
這大約過了一個多鐘頭吧,那些棺材就一直在輪船後頭飄著,當然了,在河上,又是順流,反方向流動,那才叫嚇人呢。
人啊,也就是看個新鮮,沒多一會兒人就散去了個七七八八,留下的,都是一些有特殊目的的。
主要是,這就是五副棺材,看看就得了,難道還一直觀賞不成,也不嫌晦氣。
比如說我,我就是看著這五副棺材,別讓它們真的出點什麼事兒。我旁邊呢,有兩個靈異愛好者,一直在研究,甚至還說了好幾個關於黃河的鬼故事。
還有幾個藝術工作者,跟我一樣,拿著個畫本子,在畫速寫什麼的。
在開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終於有三條掛著國旗的小汽艇,晃晃悠悠的向著郵輪這邊,開了過來。
沒多一會兒,小汽艇上的人都上了遊輪,七個穿著警服的警察,以及三個穿著布鞋,一身中山裝的老幹部人士。
三個中山裝都是看起來四五十歲的樣子,而且長得多少有點相像,看起來就是一家人。玄學這東西,確實是有那麼一些遺傳性,所以家族式存在的玄學世家,從來就沒有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