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薛蒙相親之晚寧真棒》(第2/5 頁)
”薛蒙有些不爽地皺起眉頭,“不是,梅含雪,我是從前逼你穿過女裝嗎?請問你怎麼就過不去這坎兒呢?”
這回是梅含雪和梅寒雪一起高深莫測地注視著他,直看得薛蒙背後發毛,磕巴道:“幹什麼?我說著玩的,我又沒幹過這事兒。我、我一向為人正直,從不欺、欺凌弱小……”
“是的。”梅含雪笑眯眯地說,“你最棒了。”
薛蒙:“……”
怎麼總覺得這麼不祥呢……
事實證明,薛蒙的直覺有時候是很準的。
薛蒙在希望中等到絕望,最後等到頹然,到了下午,才終於聽到山莊外傳來弟子的報訊:“楚宗師,墨宗師到——!”
楚晚寧玉冠束髮,白衣飄飛,照舊是一副清雋疏冷,天人之姿的模樣,但不知為何眼尾薄紅,面色不虞,眉目間甚至還隱約帶著些怒氣。而墨燃則伴在他身側一步之遙的地方,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地跟著。
原來,楚晚寧昨夜就聽得桃苞山莊報信的靈鳥在外頭啼鳴,擔憂有急事,想要去看。可昨夜是踏仙君人格,踏仙君本就是懶得理會他人之事的性子,情到深處,哪裡能停。幾次楚晚寧要打斷他,一開始踏仙君還哄,說什麼“就快了。”“做完就去看。”
結果墨燃的嘴,騙人的鬼,什麼就快了,什麼做完就看,根本就是沒完沒了!馬芸的鳥都在外面叫到自盡了,踏仙君的鳥居然還沒有半點疲憊的意思。
最後楚晚寧堅持要出去看狀況,踏仙君一怒之下,居然直接把人縛在了柱上,又為了絕楚晚寧之心,餵了些上不得檯面的方劑。這樣一鬧,春宵自是旖旎不已,哪怕後半夜人格切換回來,換作了墨宗師,瞧見楚晚寧如此姿態,亦是停不下手的。
所以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楚晚寧從昏沉中醒來,這才拿到桃苞山莊的報信,得知卷軸妖為禍臨安一事。
這般耽誤,分明是因踏仙君所起,可墨宗師踏仙君並無差別,追本溯源,自然都是墨燃自己的不好,以至於楚晚寧一路下山都不願與他說話,只當他是木雕泥塑。
“楚宗師、墨宗師!”
“恭迎楚宗師、墨宗師!”
卷軸妖鬧事的前因後果,楚晚寧都已知道,因此進了廳門看到薛蒙,他有心要訓他胡鬧,但薛蒙身份今非昔比,總要留上情面。
於是楚晚寧最終只是微蹙劍眉,說道:“怎麼闖了這麼大禍。”
薛蒙原本一腹牢騷,但真見了楚晚寧,又什麼不高興都沒有了,連忙道:“師尊,是卷軸學我,我不是故意的……”
墨燃睜大眼睛:“薛蒙,無常鎮一別之後,你……你怎麼還接著玩了那麼久的解憂卷軸?”
“不行嗎?”
墨燃簡直想翻白眼,礙著是他們兄弟二人的“秘密”,於是用口型在楚晚寧身後對薛蒙說:你這個糊塗鬼!你出來沾花惹草你對得起姜掌門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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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蒙不明所以:“你說話怎麼不大聲點兒?嗓子啞了?”
墨燃:“……”
笨死他算了!!!
嫌棄歸嫌棄,薛蒙的爛攤子無法收場,他們還是會傾力相幫的。只是——
“什麼?!你要師尊男扮女裝!??”
薛蒙尷尬道:“我也不想的,或,或者讓孤月夜開一張方子,上面寫茲證明此人為……為……為……”
他偷眼去瞄楚晚寧肅殺冷峻的側臉,“此人為女”這種話是打死也說不下去。
墨燃一副天都要塌下來的模樣。他如何肯讓楚晚寧以如此打扮示以人前?這簡直是瘋了!
但眼下這個局面不破不行,他瞧著薛蒙硬著頭皮也無法利索表達的樣子,沉默半晌,最後無奈說道:“換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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