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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貴人鎮定了一會又道:「那日我趕去時,為時已晚,徐姐姐已經受了一半的罰,我只能買通了行刑的人,後面一半從輕處罰,等風聲過去了,才把徐姐姐送到了宮外,但等我在宮外安排的接應之人趕到時候,徐姐姐卻不在那了,這麼多年,我心中一直記掛著」
她說著又捏緊了靈香兒的手。
香兒聽著也唏噓不已,紅了眼圈,只柔聲道:「我娘是被我爹救下了,我爹對我娘很好,一直寵著她,直到我娘過世。」
宛貴妃道:「徐姐姐是個有擔當的善心人,誰遇見她都會愛重她。」
兩人說著話,都嗚咽著,一時竟聊不下去,最後還是宛貴人開口道:「那日在坤寧宮見了香兒,只覺得音容笑貌像極了徐姐姐,後來又看到香兒做的女紅,心中猜測十有八九,本來昨日你剛回去,應該讓你好好歇著的,可我心中思念故人,倒是心急的一早便接你進宮了」
她又親暱道:「既然來了,今日我們娘倆便好好說會子話吧。」
宛貴人又給靈香兒講了很多徐秀娘以前在宮中生活之事,末了又知道靈香兒還有個一個妹妹,很是惦記,只說著改日一定要見見,兩人說話到黃昏時候,靈香兒才起身返回了家裡。
她才進家門,卻看見了一個老道士帶著小道童在從書房出來,打量著卻是面熟。
那道士見到靈香兒,作揖道:「姑娘可還記得貧道,在出雲觀的山上,我曾賣給過姑娘一道姻緣符。」
靈香兒這才想起正是這個道士,從前見過兩次,一次在出雲觀回家的路上,一次在她和喬琪定親之前去給父母上墳的山上。
她詫異道:「我是記得的道長的,只是道長也來了京城嗎?」
老道士嘿嘿的乾笑兩聲,他還沒說話,宇文喬琪便從書房裡走出來柔聲對靈香兒道:「是我叫他來的。」
道士給兩人行個禮便拜別了,卻並未離開王府,只往後院的廂房裡走去了。
喬琪又拉住靈香兒的手道:「丫鬟說你進宮了,是宛母妃召你進宮的,我想著宛母妃不會難為你,怕你們要說什麼體己話便沒去接你,怎得還哭過呢?」
靈香兒便柔柔的撲進了喬琪的懷裡,又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發生的事給喬琪講了。
喬琪感嘆道:「想不到上一輩間竟有這樣的情緣。」又關切道:「可用過晚膳了?」
「在宛貴人那裡用過了。」她又想起來方才的道士,不禁問道:「那兩位道長怎得來了?」
喬琪笑道:「自是有用之人,他那日在山上遇見我,和我說他有奇術,能讓紫羅蘭冬日開花。」
靈香兒道:「紫羅蘭不是春日開放嗎?他有何奇術?」
「我也不知道,只和他說我當日落難,沒有能力養那紫羅蘭,他若真有這本事,便等我回京城來我家種花吧。」
其實當日不過是喬琪的一句玩笑話,可誰知道他前腳來了上京城,那老道後腳便巴巴的趕來了,喬琪想著若是他真會種花也不用靈香兒再去花巷子買了,今日便同意他住下來了,他只說要搭什麼暖花房子,還說他有師父傳下來的種子,反正這王府即不缺地也不缺銀兩,喬琪倒也想看看他能弄出什麼名堂來。
可花還沒種下去,北境便蠢蠢欲動,如今康仁帝又病著,喬琪總不能罔顧黎民百姓的安慰,只得動身去了北境坐鎮。
家中的事只能先由著靈香兒搭理,靈香兒疑心那老道是個騙吃騙喝的,便盯得緊些,誰知那老道竟然兢兢業業奮發圖強起來,先是改了王府的一棟偏房,那偏房本來就有地龍,現下更是燒的溫暖,又把頂棚拆了,重新用琉璃瓦搭好了,保證光能照到裡面。
若不是這豫王府裡,這樣珍貴的琉璃瓦尋常人家倒是尋不到,還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