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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張木子笑了笑,從容的坐了下來,開口說道:“我再重申一遍宋警官,在律師沒到之前,我會保持沉默,請不要問我任何問題。”,他話音剛落。一個聽起來十分清朗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張先生,緘默權屬於基本人權的一種,你現在當然可以什麼都不說。
剛好我也能趁著你的律師還在路上的功夫,把我們為什麼要找你的理由講一講…”,緊接著就見一個年齡大概三十出頭;
穿著一身搭配得體的休閒裝;
皮鞋搽的像鏡子般錚亮,樣子顯得油頭粉面的青年男人,走到張木子的身邊,朝他伸出手來。“當然在那之前我應該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漢城江南西區分局刑警大隊兇殺二組組長劉昌赫。”
“明知大學體育藝術學院一年級生,張木子。”張木子有些錯愕於眼前這位專辦兇殺案件的警官表現出的過分開朗的性格,不過還是守禮的和他握了握手。自我介紹道。
沒想到其話音未落,劉昌赫已搖著腦袋說道:“不,不。不,張先生。除了明知大學的學生之外,你還有著更顯赫的身份。申羅島的主人以及‘行天宮’十萬信眾的宗教領袖。
所以你才能支付的起平常工薪族想都不敢想象的奢侈消費,比如一有興致就花上幾萬‘圓幣’吃上一頓用最上等食材烹飪成的頂級料理大餐。
而兩週前的十一月八日,晚上六點十五分,你就去過白壇洞‘牛欄亭’和式料理店,定下了包廂‘盛喜間’,享受了這樣的一頓烤肉大餐不是嗎?”
“也許吧,我記不清了,畢竟那是十幾天以前的事了,誰會記得兩週前的晚餐吃的是什麼呢。”張木子不動聲色的撇撇嘴道。
“可我覺得你應該會記得那頓晚餐,張先生,”劉昌赫居高臨下的望著站在塑膠椅上的張木子說道:“因為在那之前,你幾乎每隔兩三天就會去‘牛欄亭’一趟品嚐它們的牛肉料理,從點菜規律可以看出來,你對於產自英倫三島蘇格蘭高山牧原的‘婆羅短角牛’尤其的感興趣。
可是自從兩週前在‘牛欄亭’吃過晚餐之後,你就再也沒有去過這家料理店了,這是為什麼呢?
一個人的口味可不會隨意改變,而且你的經濟狀況一如既往的良好的不能再良好,最起碼在地球上再奢侈的消費,對你來說都不算什麼。”
“這件事的原因嗎其實非常簡單,我談戀愛了,交往了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我想為她改變一下自己,變得瘦一點,好看一點,所以戒掉了吃肉,”張木子略一思索,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不對的嗎,竟然會引起漢城警方的注意。”
聽到這個回答,劉昌赫意識到自己的對手遠比想象中要狡猾的多,而自己能掌控局面的時間卻已經寥寥無幾,暗暗嘆了口氣,孤注一擲,單刀直入的說道:“張先生,我覺得以你的性格和身價,說出這種靠減重吸引女人的理由,完全就是個笑話。
你再也不去‘牛欄亭’的真正原因是因為曾經在那裡遭到了一夥歹徒無恥的勒索。
而你看起來像是個溫和、內向的人,實際卻是絕不會向任何人低頭的狂暴性格,所以反而把勒索者們給殺的乾乾淨淨,一部分毀屍滅跡,另外四具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好處理的屍體,則乾脆留在了他們自己開來的車裡。
那兩部車在白壇洞‘牛欄亭’和式料理店前的停車格里足足停了十天,屍體因為天冷的關係遲遲沒有發臭,最後因為停車太久被人舉報,遭到拖吊,才被我們發現。
之後根據法醫推斷的死亡時間,我們調取了‘牛欄亭’所在街道的監控錄影,並對‘牛欄亭’的服務生進行了調查取證,結果發現在四名死者死亡的當天晚上,他們的六名同夥曾經去‘牛欄亭’餐廳找過你,再進入了你的包廂,這六個人就神秘失蹤,再也沒有走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