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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眉苦臉的直望住猛幹杯的連孟君。
“你是幹嘛啦?怎麼會突然想要找我喝酒?”連家小姐平時可是滴酒不沾的,今兒個怎麼會突然轉性?
因為古語有記載,一醉能解幹愁啊!不過,想是這麼想,連孟君自是不可能對人坦言心中所想。
“你對喝酒的地方最熟啊!不找你還能找誰?”淡淡帶過,連孟君跟酒保要了第三杯。
“嘿!你什麼意思啊?講得好像我是酒鬼似的……”不悅的嘟嚷著,阿彬沒發現到話題已被帶開。
“沒人說你是酒鬼啊!我有這麼說嗎?”舉杯就口,連孟君送了他一記冷然的白眼。
“你剛才明明就是那個意嗯!”噴,自己說過的話還敢不認帳?阿彬不屑的撇唇相對。
“我哪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明明是——你常在夜店把妹妹,所以對這種喝酒的地方一定很熟,我有說錯嗎?‘’”呃?“哇拷!這女人怎麼愈說愈難聽?不過她說的好像也是事實,害他也沒得反駁。尷尬的搔搔後腦,阿彬只能摸摸鼻子,乖乖的當起陪客。
“……酒人愁腸,化作相思淚……”酒過三巡,面紅耳熱,連孟君已呈醉酒狀態。
“啥米?你在講啥?”阿彬以為連孟君是在跟自己說話,趕忙附耳傾聽。
“……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完全醉昏頭的人,口中喃喃有詞,卻讓旁人聽得霧煞煞。
“喂!你是在說什麼鬼啊?沒事在那邊撂什麼古詩詞……”縱然她連大小姐的文采再好,也犯不著在這種時候興起吟詩作對的興致吧?
“……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壓根沒聽進友人的吱吱喳喳,連孟君早已醉溺於自己的愁緒中。
“哇咧?怎麼愈念愈詭異?”過多肉麻的詞句湊成串,阿彬只覺噁心到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
“別喝了啦,都醉話連篇了,還喝什麼?”眼看連孟君又端杯就口,阿彬趕忙奪下。這妮子該不是失戀了吧?要不,怎麼唸的、說的全是那思不隆咚的斷腸情詩?
“我要喝!你別擋我……”伸手,連盂君想搶回自己的杯子,渙散的目光卻對不準焦距。“不要再喝了啦!走,我帶你回家……”掏出皮夾,扔下幾張鈔票,阿彬拖著人就想走。
“我不要回去……我還要喝……”揮手,連孟君想甩開阿彬的鉗制,卻因為過度使力而險險跌落地。
“小心!”趕忙伸手將人穩抱在懷,阿彬忍不住開始碎碎念:“沒事喝那麼多做什麼?這下可好,醉得一塌糊塗了,看你明天怎麼辦?”
“哎喲……呃!”打了個酒嗝,連孟君一個揮手,卻湊巧拍到了阿彬臉上。
“拜託!乖一點啦,讓我送你回去……”被賞了鍋貼,阿彬卻不想計較。
話又說回來……跟一個醉鬼,還能計較些什麼?所以就算羅,只要能讓他快些解脫,他什麼都無所謂了啦!
“我不要回去……我還要喝啦……”半醉半清醒,連孟君口裡喃喃念著,相同的話語。“走了啦廠硬是扯開連孟君巴在吧檯上的手,阿彬一手攬住她腰身、一手則是抓緊她不聽話的手,把人往外拖。
“我要喝……”顯然已經醉得昏天暗地,連孟君根本使不出力氣抵抗,只能任人拖行。
“都醉成這樣了,還喝個屁啊!”撇唇、翻白眼,阿彬走得更快更急。
“真是受不了你!不能喝就不要喝嘛,沒事把自己搞成這樣,這算什麼?沒聽過借酒澆愁是愁更愁嗎?你……”
阿彬的諄諄教誨來不及落下句點,就教迎面而來的鐵青臉孔給嚇著,險險沒尖叫著喊出——看到鬼喔!
“你帶她來喝酒?”突然出現的不是別人,正是——封昊霆。
慍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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