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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遇見了鯊魚,所以儲備的水和食物也丟了大半,而李偉傑身上的傷也是在同鯊魚搏殺的時候留下的。
鯊魚早在恐龍出現前三億年前就已經存在地球上,至今已超過四億年,它們在近一億年來幾乎沒有改變。
鯊魚,在古代叫作鮫、鮫鯊、沙魚,是海洋中的龐然大物,所以號稱“海中狼”鯊魚,被一些人認為是海洋中最兇猛的魚類之一,以前,李偉傑只是當科普知識一樣瞭解,可是現在他卻有了深刻體會。
在陸地上,李偉傑能夠搏獅殺虎獵熊,可是到了海里,遇見海中霸主,卻顯得有力不逮,最後拼著重傷才殺了那頭虎鯊。
如果現在聽見還有人說什麼“鯊魚需要保護”我們餐桌上香噴噴的魚翅湯就是鯊魚的鰭做的,一旦被割去了背鰭鯊魚就會因為失去平衡能力沉到海底餓死。(魚翅的營養價值和一碗粉絲差不多,吃魚翅毫無意義)李偉傑肯定會噴他一臉。
還好只是虎鯊,如果是大白鯊的話,嘿嘿,面對號稱海洋中最兇猛的大白鯊,它們強有力的下顎可以撕碎幾乎任何它們的獵物,它們生活在海洋生物鏈的頂端,就算是李偉傑也沒有多大勝算。
在李偉傑嘗試著對洋麵下清晰可見的上游魚群射出第一柄飛刀後,他們除了壓縮餅乾外,便又多了一種食物。儘管它嘗上去腥澀無比,但卻肉嫩多汁。水分,此時無疑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得多。
晴朗的天氣一直持續不變,每個日間,他們就只是蜷縮於木筏上,儘可能地減少消耗體力的動作。而懸於高空的烈日依舊驕虐如火,肆意烤灼著他們周遭的每一寸空間。
李偉傑用木棍將四件救生衣紮在自制的船槳上,於木筏上支起了一個小小的涼篷。
兩個女孩勉強容於其內,艱難地盼望著黑夜的到來。
茫然而固執地向著東方划行了三個夜晚後,大海,仍然是浩淼無垠,並沒有一絲陸地的影子或是一條船經過。
魚群漸漸變得稀少,終至消失。渴望著的降雨從未出現,一塊塊堅硬幹燥,難以下嚥的壓縮餅乾,似乎在折磨著每個人的靈魂。
儘管兩個女孩都在極力剋制著枯澀喉管的灼痛感,那隻塑制儲水桶卻仍是逐漸變輕。
她們秀美的面容由於長期缺水而枯黃無光,語聲變得嘶啞無力。
在每個黎明到來時,兩個嬌小的身影便會略為忙碌一會——她們為對方梳頭,整理妝容,努力打扮得乾淨而整潔。
死亡的陰影早已在身邊籠罩,每個人都知道地平線猶如那虛無飄渺的夢般遙不可及。但每一天,她們的臉上都會帶著淡淡笑靨,重複著這些已變得愈加困難的動作。
因為,心中的那個男人,就在身邊。
最後剩下的一小口水,引發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爭執。
最終李偉傑全身突兀間麻痺,重重倒在了木筏上。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女孩虛弱地爬近,捏開自己的牙關,將那一點點清涼甘甜的液體傾下,他不禁黯然心碎。
這是幾天以來,李偉傑所喝的第一口水,每次他就只是傾斜水桶,略略作勢。與她們一樣,讓對方活下去,哪怕只是多活上一點時間,已是心中唯一的念想。
李偉傑略為轉首,望向後艙的兩個女孩,眸子中似有歡喜,亦現苦澀憐惜。
她們安靜地躺在一起,呼吸微弱但卻平穩,長長的睫毛緊閉著,一如沉睡中的膩瓷娃娃。默默地注視了片刻,他緩緩起身,行至後艙,拔出腰後利斧,平靜地划向已經傷痕累累的腕脈處。
劉亦菲的檀口,被輕輕捏開。一縷急流而下的血泉,汩汩流入她的口中。如同每個嬰孩與生俱來的本能一般,劉亦菲開始了無意識的吞嚥。半分鐘後,李偉傑轉向一旁的張梓琳。
這兩天以來,正是一種奇異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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