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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純縮在副駕駛的位置,五花大綁著動也動彈不了,眼淚將眼睫毛打溼,顯得楚楚可憐,貨車司機是名三十多歲的大叔,一臉齷齪的說,“小妹妹,別害怕,一會兒有得你爽的。”
三輛貨車發動了,在這漆黑的林子裡不打燈駕駛,如果不是經常走這條路也不會有這技術,貨車司機甚至謹慎到駕駛室內的暗黃小燈都沒開,四周都是一片漆黑,稍微偏一點都有可能掉溝裡。
望著貨車走遠,林天他帶著汪才藝撤離,追上貨車,他之所以不在交易現場動手是因為他們人多槍多,林天不敢亂來,只能等貨車開到距離韓大偉他們足夠遠的位置才救人,如今機會來了。
這林子溝多,當初江中豹將這裡定為秘密交易點時叫人開路,礙於地形原因還逼不得已的饒了一個大圈,換是直路從林子到水泥路這段兩公里左右的距離眨眼便到,可這是黃泥路,兩公里的距離要走上五公里的車程,十米一小彎二十米一大彎,起碼要走上半個小時。
來之前林天已經將這裡的地形摸清楚了,他跟汪才藝直接抄近路,不惜走溝裡讓自己一身髒,只為了在中途將車攔住救人。
折騰了十分路,兩人身上汙泥左一塊右一塊,這兒近江潮溼,許多溝裡甚至還有水,兩人沒那閒心找個小水潭將自身的汙泥洗掉就埋伏在路邊。
林子裡蚊蟲特多,他們蹲在草叢裡簡直就是天然的蚊子大餐,沒兩分鐘兩人的肩膀大腿都是肉包,大概五分鐘後,車子的引擎聲從由遠至近,三團大陰影慢慢靠近,兩人屏住呼吸,知道貨車來了。
林天抓起兩塊拳頭大的石頭,一塊給了汪才藝,告訴他一會兒車經過就拿石頭砸車窗,讓他們停車,自己砸第一輛,汪才藝砸第二輛。
汪才藝點頭,腎上激素開始分泌。
貨車終於駛來了,離兩人所在的位置大概還有兩米的距離,林天暴起,揮動著手中的大石頭朝第一輛車前擋風玻璃砸去。
“咣”的一聲巨響,貨車那足有兩厘米厚刻意打造的防彈玻璃竟被砸出一個洞,石頭深深鑲在駕駛室內的鐵皮上,司機被嚇了一跳,車頭晃了兩下剎住了。
汪才藝也暴起了,不過他就沒有林天那力氣了,石頭砸在左側擋風玻璃,玻璃只是裂了一角,不過那股聲勢還是挺足的,他也急忙剎車,可還是撞上了前面開路的第一部車尾,把門撞出一個凹坑,瓶瓶罐罐在車子內咣咣響,甚至還有破碎聲。
第三輛車的司機還算反應得快,及時踩住了剎車,不過還是擦到了第二輛的車尾。
“草”第一輛貨色司機大罵,將車燈開啟,還有內室燈也開啟了,玻璃上的窟窿觸目驚心,石頭還鑲在他車內,就差十厘米打中他的頭,想到這裡他又是憤怒又是後怕。
另外兩位司機已經下車了,他們也將車燈開啟,周圍十米亮如白晝,三人下了車,聚在第一輛貨車車頭大罵,說附近肯定有人,於是他們將強光手電朝草叢照去,可半個人影都沒見著。
他們不知道,就在第一輛車子的另一側,汪才藝偷偷的將車門開啟,把上官純身上的繩子解開,嘴巴的膠布撕掉。
上官純淚眼模糊的視線裡看到汪才藝正在給她鬆綁,她以為是幻覺,可又想想,幻覺不可能那麼逼真吧?終於她相信了這不是幻覺,忍不住的興奮大叫,還沒叫出聲就被汪才藝用手堵住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司機們正在拿強光手電照射周圍,忽然其中一名看到了上官純跟汪才藝,他指著駕駛室大叫,“在這裡,sao貨跑了。”
遠在幾百米外的韓大偉並沒有把船開走,而是蹲在岸上抽菸,本想抽完再走,可他卻看到了林子某一處竟然有亮光,由於雜草太多的原因如果不是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他招了手,六名大漢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