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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位置,是指什麼……司穆青詫異。
林岐遠沒有繼續說,而是轉身離開。
昏黃的路燈將修長的影子一再拉長,司穆青呆呆地看著林岐遠的背影,什麼少男心事,通通被無情打碎。
拼都拼不起來的那種。
高二結束的時候,林岐遠提前結束了國內的學業,準備出國。
出國前,司淵跟他最後一次聚在會所,對於林岐遠的決定同樣非常詫異。
「你要出國的事,為什麼沒跟我說?」
「國內的學分我早就修完了,現在想走就走。」林岐遠捏著酒杯,威士忌粗糙火辣的口感燃燒著口腔。
他早已習慣了這種烈酒。
「但也不是這麼突然的啊,究竟怎麼回事?」司淵追問:「我可聽說小六有個男的在追,老爺子似乎也挺喜歡他。」
「你現在走了,不就是把自己好不容易養大的羊羔子送到別的大灰狼嘴裡。」司淵覺得林岐遠腦殼壞掉了,現在走,正好給了情敵可乘之機。
這情敵家世不如司家,是司家世交的孩子,叫陳豈。模樣還行,成績還行,在司淵眼裡也就一般般,但是嘴甜會做人,把司老爺子哄得高興,又是著名畫家莫文的關門弟子。
自薦去給司小六教畫,一來二去跟司小六也熟捏起來。
有了新朋友,司瑾藤一天到晚窩在畫室裡,輕易不出來透風,見司淵跟林岐遠的機會就少了。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司淵那個愁啊
「放心,他跑不了。」林岐遠淡淡說道。
「你……你對司瑾藤用了心理暗示?」司淵吃驚。
「我不需要對他用心理暗示,他也跑不了了。」林岐遠翻個白眼:「溫水煮青蛙,我用了這麼多年烹煮他那隻青蛙,也該熟透了。」
司淵:……要是讓他知道你把他比作青蛙,肯定又得跟你鬧。
話糙理不糙,司淵作為旁觀者清,也看出司瑾藤離不開林岐遠,他對林岐遠的依賴已經遠遠超過他自己的認知。
可惜孩子泥足深陷還看不清。
「那你這次走?」
「在溫室裡待久了,也該承受點狂風暴雨,才會懷念溫室裡的美好。」林岐遠勾唇。
司淵:……這傢伙就是個大變態!
林岐遠真就下得了狠心,一聲不吭就出了國。誰都沒有告訴司瑾藤,等到司瑾藤得到訊息的時候,他已經身在米國高層公寓裡。
初到米國,他也很忙。忙著入學,適應米國的節奏,還有永遠躲不開的社交。
這位在學期中突然空降的華人學生,常青藤上層學生對他是排斥的。儘管他學業成績優秀,容貌英俊,依舊得不到他們的接納。
甚至對他存有敵意,這個年輕,俊美,神秘的華國男子,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尤其是西方火熱奔放的女生們,對於東方優質男性面孔總是很感興趣。她們對林岐遠展開熱烈的騷擾,林岐遠總是不屑一顧,卻讓普通的白人學生們很是不悅。
光明正大地排擠林岐遠,還大言不慚地說他的壞話。
林岐遠無所謂,依舊顧自己上下課。偶爾參加一些華人留學生的聚會,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個人。
後來,他引起了愛德華的注意。
這個學校裡的王者,無人敢惹的神明。
愛德華的家世,在上層學生圈中,都諱莫如深。沒有人能提,也沒有人敢提。
那是一場實際操盤,在權貴眼裡,股市裡的漲跌,上億的資產浮動也不過是他們遊戲的籌碼。
能夠拿出這麼多錢進行實盤的學生本就不多,這是一場徹底的上流遊戲。
愛德華早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