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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不好道給別人聽,徐訣擦淨臉杵在馬桶前放水,騰著左手回覆:人剛醒,摟著姐姐單手打字不方便,麻煩幫我把群名改成百分百。
邱元飛:臥槽?
此時不回復效果最佳,徐訣懂這行為叫留懸念,到時回學校添油加醋慢慢說不遲。他摁滅手機,放完水甩甩,從浴室出來拎上鑰匙到樓下買早餐。
週六挺多晨跑完的人駐足巷子口填五臟廟,秋姑端著盤新出爐的老婆餅又在忽悠人:「買老婆餅不?吃了準能找到漂亮老婆!」
這話何其耳熟,當時徐訣只當是聽一句玩笑,哪料到去年十一月那個受凍的夜晚,陳譴留在充電寶上的聯絡方式會改變他所有。
接過秋姑遞來的兩袋灌湯包,徐訣沖那人說:「我作證是真的。」
那人瞅他:「那你怎麼不買?」
徐訣平淡的口吻中透著不經意的顯擺:「因為我已經找到漂亮老婆了。」
時間還早,徐訣去了趟萬燈裡找到倒在會所側門的單車,他扶起調整好車頭,即將離開時又回頭望了眼這幢建築。
這個地方被多少揮金似土的人奉為天堂,他們在這裡享樂,薅著個乖巧玩物肆意踐踏,徐訣守在門口等陳譴下班時總會撞見許多,一樁樁遠比撿屍行為還過火,不能怪陳譴當初只會袖手旁觀。
他沒告訴陳譴,其實每次看見對方披著月色走向他,他都要鬆一口氣。
回到家把灌湯包放鍋裡蒸熱,陳譴剛好洗漱完出來,解開睡袍往地毯上一坐,抓住徐訣的手腕勾纏那根黑色手繩:「幫我抹藥,有些位置我夠不著。」
徐訣就坐到沙發沿,還像昨晚那樣搓熱了藥油揉陳譴背上:「疼得厲害不?」
「還行。」陳譴抓起個包子吹吹,遞徐訣嘴邊讓他先咬一口,「你手機振個不停,是不是有訊息?」
徐訣往前一挪,滑下沙發坐地面,這姿勢揉陳譴的腰側更順手:「應該是我同桌,你幫我看看。」
陳譴夠過手機:「密碼。」
徐訣滿手藥油,沒接:「戳指紋。」
螢幕識別到陳譴的指紋解鎖,他側身笑說:「你怎麼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小心我拿你手機拍屁股照。」
抹藥的手因陳譴擰身的動作滑到他腹部,徐訣順勢把人往自己懷裡按:「拍吧,我又沒損失,記得存私密。」
「私密有多少好東西?」
徐訣下巴搭著陳譴的肩膀,兩手也沒閒著,將堆在陳譴腰腹的睡袍弄開了:「姐姐,你再不回復我同學,他就要打影片過來了。」
陳譴對於這個稱呼從詫異到接受只用了一晚的時間,這倆字酥酥麻麻落在他耳邊,像裝乖也像調戲,他很受用。
由著徐訣撥開他的丁褲,他盤著腿挺了挺腰,給徐訣念來信:「兄弟,我認為你應該一雪前恥,帶著姐姐到我和小朵面前耍耍威風。」
陳譴攀著徐訣的大腿,聲音有點變調:「你前天在表的白,你同學今天就知道你有姐姐了?」
「何止,」徐訣抓住假期的尾巴,「你跟你前任分手那天我就說了。」
陳譴真沒想到徐訣這麼久以前就對他有意思了:「……你真能忍啊。」
「不然呢,耐力好的人就這優點。」徐訣按了按陳譴繃緊的大腿,半晌後抽了幾張紙巾擦擦手。
客廳裡的藥油味裹著股別的味兒,陳譴支起上半身重新癱徐訣懷裡,說:「這麼能忍,我要提前給我屁股上個保險。」
久等不到回復的邱元飛真打來了影片電話,陳譴手快掛掉,邱元飛在那邊不滿:靠,徐訣你有空掐線沒空回復!
陳譴心道徐訣正忙著掐他呢,哪有時間掐線。
他打字回覆:是姐姐掐的啊。
邱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