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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傷離別

當世界末日來臨的時候， 最能考驗一個人的本質。

人們總是傾向於保護自己， 就連滅霸也不能免俗， 甚至還差點說動了奇異博士。既然連滅霸都放棄大宇宙， 只為所屬的小世界謀求生路，那麼普通人類自然也不能免俗。

布魯斯猜測有人說服了政府， 並想到辦法讓dc世界脫離滅亡的命運。政府顯然答應了，但他們疑心正義聯盟會不會同意。

&ldo;尤其是蝙蝠俠，或者說你會不會同意。&rdo;布魯斯輕聲說道：&ldo;是的，連小丑都知道你不是我，那麼政府也該知道了。&rdo;

人類政府知道易凌不會放棄回到自己的世界， 也知道正義聯盟不會放棄蝙蝠俠。

&ldo;所以，他們決定放棄我們。&rdo;布魯斯露出一個瞭然而嘲諷的笑容， 他並不意外， 甚至也不憤怒， &ldo;這事多半和盧瑟有關，如果有人真想出遮蔽風暴的方法，那一定就是他。&rdo;

&ldo;這算是某種恭維。&rdo;易凌扯了扯嘴角，還有空開玩笑。

&ldo;如果他不是一門心思對付超人，盧瑟絕對能成就一番真正的事業。&rdo;布魯斯平靜道， &ldo;你不能看著人類走向滅亡之路，大宇宙不會坐以待斃， 但它需要時間反應。&rdo;

&ldo;這場賭博的賠率挺高的， 而且……付出的代價更高。&rdo;易凌嘆息， 沒人會賭大宇宙還有還手的能力， 他們誰都沒和大宇宙意志面對面談過話。

可能連蝙蝠俠自己都不確定。

&ldo;自成小世界不是解決辦法。&rdo;布魯斯斬釘截鐵道，&ldo;難道我會害怕獻出生命，但這是一條死路，一旦他們決定放棄大宇宙，我們就是在等死！&rdo;

&ldo;離開精神世界。&rdo;蝙蝠俠摸了摸女孩兒的頭，&ldo;去找超人，讓他說服政府，和他說必要的話，他可以付諸於武力。&rdo;

易凌帶著一絲慘然，點了點頭。

布魯斯猶豫片刻，似乎沉思了一會兒，又對易凌說道：&ldo;通知完正義聯盟後，如果有時間再去見見傑森。&rdo;或許這是最後道別的機會了。

&ldo;三個小時後，我在精神世界等你，易凌。&rdo;

事實一如布魯斯所料，易凌找到超人，轉告蝙蝠俠的話，超人沒說什麼，只是點頭應下了任務。或許這就是世界最佳搭檔的默契，在最為緊急關鍵的時刻，他們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對方一句話，就能赴湯蹈火。

&ldo;你還好嗎？&rdo;超人飛走後，紅羅賓提姆擔憂地看著小姑娘。

沒有剛才那麼疼了，這是好事，說明大宇宙意志慢慢緩過勁來，但靈魂受到的傷害依舊存在。不似剛才的劇痛，卻彷彿在火辣辣的傷口上抹著一層又一層的鹽水。

易凌從回到現實世界後，已經出了三身汗了，她看上去格外虛弱，臉色發白，嘴唇發青。好在蝙蝠俠的身體比較抗得住，她垂下頭輕輕甩了甩，讓汗濕的黑髮不要黏在額頭上，這樣濕噠噠的格外難受。

&ldo;我想見見傑森。&rdo;女孩兒小聲說道，&ldo;我還有四十分鐘，我想見見他。&rdo;

&ldo;小丑在哥譚搗亂，就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迪克，傑森甚至達米安都去幫助戈登局長維持治安了。&rdo;提姆說了兩句，又擔心易凌著急，連忙解釋道：&ldo;哥譚沒問題，戈登局長完全應付得過來，神諭已經上線，你這邊醒了，我就去幫忙。&rdo;

&ldo;福爾摩斯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