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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紐約復仇者的眼皮底下搞事，本來就要承擔一定風險，澤莫並不驚訝，他平靜的表情下，大腦飛速運轉著，這次要如何脫身。

&ldo;我本該裝作不認識你。&rdo;澤莫反而笑了起來。

蝙蝠俠沒有放鬆一點警惕，看著後者神態輕鬆道：&ldo;但我想你還是會去調查我的身份，無論如何。&rdo;

&ldo;你想要什麼？&rdo;布魯斯問道。

&ldo;一個公平的機會，一個公正的審判。&rdo;澤莫用帶著口音的英語說道，眼神中燃燒著一股能吞噬人的仇恨，&ldo;任何人都要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rdo;

索科維亞人……他們的家鄉被奧創毀得差不多了，即便奧特曼和復仇者後來及時阻止，也依舊害死了不少人，就連布魯斯也很難為託尼開脫。

而他大約猜到這位軍官經歷了什麼，他甚至回想起那個東方仙人說的話。

於自身無損，妨礙親友姓名，年內，落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此局難破，皆因涉及天道執行，但你我有緣，或可保下你一二親友性命。

但能保護對方家人的東西，被他自己親手丟棄了，他失去了最後的機會。

布魯斯知道復仇者收到他的資訊，很快就會趕來。兩人眼神相交，彼此都再明白不過，澤莫掏出一把槍，毫不猶豫地攻擊。

蝙蝠俠側身閃過，扔出那枚蝙蝠鏢，並且開口說道：&ldo;那個布袋子是有用的。&rdo;

澤莫愣了愣，一時間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遠處傳來破空聲，是鋼鐵俠的盔甲，布魯斯看著對方，繼續刺激道：&ldo;那個你扔掉的布袋子，你覺得是騙人的東西，它是有用的，我乘坐的飛機失事時，它救了我的命。&rdo;

澤莫終於明白過來，臉色瞬間慘白。

而鋼鐵俠也終於趕到，降落在兩人之間，轉頭看了看像是被凍僵的澤莫，有些沒頭腦地讓賈維斯掃描對方的面部，找出那人的身份來。

澤莫看著鋼鐵俠的眼神就像地獄來的惡鬼，他笑了一下，令人渾身發冷的笑。下一刻，他掏出一個金屬球砸在了地上，那球亮起的瞬間，將人包裹進去消失。

&ldo;說真的，這種魔術師的老把戲？&rdo;託尼憤憤不平。

&ldo;手段無所謂老不老，有用就可以。&rdo;布魯斯面無表情地回答，&ldo;何況這也不是魔術，把大家都叫起來，我們有麻煩了。&rdo;

真是一個風雨欲來的夜晚啊……

第79章 仇恨與理智

澤莫的事情要調查很快， 賈維斯已經進行面孔比對， 加上布魯斯提供的資訊，他們很快就鎖定了對方的身份：赫爾穆特&iddot;澤莫，原索科維亞特種軍官，後來在奧創事件中失蹤，他的家人也都在那次災難中去世了。

託尼看著那一家四口的照片， 臉色複雜， 尤其男孩手裡還捏著鋼鐵俠的玩偶。美國隊長有些擔心他，卻看到布魯斯和他搖了搖頭。

&ldo;他想報仇， 但作為一個普通人， 他要如何對付一整個復仇者聯盟？&rdo;布魯斯平靜問道：&ldo;他為什麼明知可能會被我發現， 還出現在大樓附近？還有，他消失前使用的道具， 絕對不屬於地球科技水平。&rdo;

&ldo;賈維斯搜尋他從奧創事件後的蹤跡， 我在現場收集了能量殘餘， 我們得分析一下。&rdo;託尼回答道。

蝙蝠俠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 關鍵不在於澤莫會不會突然衝出來殺人， 而是他躲在暗處密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