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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兩人結帳離開客棧的時候倒是沒有再粘在一起了,但耗子一樣的店小二覺得更加奇怪,他還沒聽說誰打尖住店完了要把被子買走,還不裹在包裹裡,非要兩隻手捧著。
這手腳有些不檢點的小二不動聲色地扯了扯李權抱著的被子,很想知道被子下面到底有什麼名堂。
李權老臉漲得通紅,實在忍不住一巴掌拍在那傢伙的頭上,直接把店小二的狗頭拍得撞穿了一張桌子:「扯你b!扯扯扯!沒見過晨勃啊!」
……
接下來的趕路兩人就沒有再打算住店了,因為李權一直抱著床被子實在有些古怪,只是在附近的村鎮買了些乾糧,晚上就在沒人的樹林裡隨便找個地兒睡下。憑慕晚晴的功夫,自然不會擔心半夜有什麼賊人野獸的偷襲。
如此又過了兩日,跟慕晚晴估計的時間半天不差。
這是一個黃土高坡的鎮子,被風沙包圍著,很難想像三天腳程的距離之外,會有這麼一片黃土地。
乾裂的土地上只有幾顆黃草還咬牙堅持著,鎮上的牛羊都被染了層黃沙,看上去無精打采地。
眼看就到了目的地,慕晚晴卻沒帶著李權立刻進去,謹慎地躲避著鎮上所有人的視線,一直到了晚上。
乘著夜色,慕晚晴帶著李權溜進了鎮子。憑藉慕晚晴的功法,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晚上的風沙很大,吹得人睜不開眼,李權沒看到村子的模樣,只感覺臉被沙子颳得生疼。
幾起幾落,李權感受不到風沙時已經到了一個小院落,四周是堆砌的土牆,面前是低矮的草屋。
慕晚晴沒有立刻進去,停下身仔仔細細地給李權理了理衣裳,動作就像賢惠的妻子,小手輕輕地擦著李權臉上的細沙,小聲提醒著:「李郎,等會兒說話可要注意點兒,不能太隨意了。」
李權抖了抖抱在懷裡的被褥,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慕晚晴這才推開了門,領著李權走進草屋。
裡面只有簡單的桌凳,連分割房間的牆壁也都是黃土堆砌的。除了一展油燈和簡單的木製傢俱,剩下的也只有黃土了。
李權望了望,小小的正廳中沒見有人。正尋思著看看別處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裡屋傳來:「是晚晴嗎?」
隨著聲音,一個渾身都裹在白袍裡的人走了出來。
白色的衣衫配白色的披風,還有白色的面紗,披風上還有白色的紗帽,除了手和眼睛露在外面,其他每一寸肌膚都被藏得嚴嚴實實。
但從對方的音調和露在外面的白皙小手可以判斷出是個女人。只是這個女人太冷,冷得讓人不敢靠近,比身邊的晚晴還要冷上百倍!
李權沒有話說,老實站在一邊。而慕晚晴見到此人出現,立即躬身下跪:「徒兒給師父請安。」
「師父?這就是晚晴的師父?」李權稍微一驚,轉念一想也對,也只有這麼冷冰冰的師父才能教出這麼冷冰冰地徒弟。就是不知道這做師父的如果愛上了一個男人,會不會變得跟徒弟一樣柔情似水呢?
李權還在胡思亂想,忽然打了個寒顫,因為這位師父已經把目光投在了他的身上。
只是被對方盯上一眼,感覺如墜冰窟!
「晚晴!這人是誰?」
雖然慕晚晴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但面對師父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吞吞吐吐地回答:「他是……」
對方沒打算讓慕晚晴把話說完,眼神在李權身上下移,再次開口:「抱著被子幹嘛?藏著什麼東西?給我放下!」
第102章 :有法可醫
放下被子?
李權腦中瞬間浮現出自己的帳篷暴露在師父大人的眼前耀武揚威,然後師父大人就會把自己當做淫~棍大卸八塊,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