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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對南開大學師生長期積聚的嫉恨。早在1927年,南開大學校長張伯苓赴東北考察時,親見日本人經營滿蒙之精心與野心,&ldo;今東北各省陷於危局,而我國人士能言之、知之者鮮&rdo;,本著&ldo;匹夫有責之義&rdo;,回校後成立了&ldo;滿蒙研究會&rdo;(後改名為&ldo;東北研究會&rdo;),組織教授赴東北調查實況,蒐集資料證據,開展學術研究,並利用其成果教育民眾,提醒軍民注意日本人之野心。1931年&ldo;九一八&rdo;事變後,南開&ldo;東北研究會&rdo;編寫了20萬言的《東北經濟地理》,系統介紹了東北各省的自然資源和人文地理,作為南開大、中學必修課教材,令學生&ldo;加深瞭解何以東北對祖國是那樣重要、神聖&rdo;。之後南開大學一直作為天津抗日救亡運動中心,與日軍、漢奸展開長期或明或暗的鬥爭,從而播下了日本人仇恨的種子,一旦戰爭來臨,南開首當其衝地置於日軍炮火之下,也就不感意外了,南開大學遂成為抗戰以來中國第一個罹難的高等學府。(參見《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圖史》,第23頁,郭建榮主編,雲南教育出版社2006年出版。)
[8]據曾擔任過清華大學法學院院長的陳岱蓀說,北大、清華和南開三校南下,並在長沙辦臨時大學,主要是以下幾個方面的原因:我們剛到長沙時住在聖經學校,是教會辦的,在長沙西門外。為什麼叫&ldo;長沙臨時大學&rdo;,因為在抗戰前兩年,清華已感到北京這個地方有危險,所以停止建設一座大樓,把這個錢拿出來,在南方找一個根據地,以備後患。選中了長沙,在嶽麓山底下,是鄉下,那是個空曠的地方,投資大概30萬塊的樣子,那時30萬塊錢很值錢。1937年戰爭爆發時,那個房子還沒蓋好,裡面沒整修,恐怕還得幾個月的時間才能用。在南京,幾個校長開會的時候,認為這個地方既然有清華那個底子在那裡,幾個學校搬到那去,幾個月後就可以利用,所以決定搬到長沙。臨時這幾個月怎麼辦呢?就看看長沙有什麼房子可以利用。到長沙一看,有個聖經學校。因為是打仗,他們人都散了。當時就說把這個聖經學校給租下來。聖經學校有兩個地方。一個是主校,就在長沙,另外一個是分校,在衡山底下,叫聖經暑期學校。夏天他們到那去,可能是嫌長沙太熱了。我們兩邊都租下了,主要是在長沙西門外。在長沙只有半年。到長沙後,文學院是在衡山底下的那個聖經學校,法學院是在長沙,我是在長沙,金嶽霖先生等是在衡山,兩個地方。(見王中江《金嶽霖其人其學訪問記‐‐陳岱蓀先生訪問記》,載《金嶽霖的回憶與回憶金嶽霖》,劉培育主編,四川教育出版社1995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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