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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個銅鑼燒竟然這麼好吃嗎?」
被女孩子們齊齊用力點頭的仗勢鎮住,本來只是想隨便找點乾糧填肚子的煉獄杏壽郎好奇地湊上前,仔細看了看裝在純白瓷盤中的點心。
大部分蓬鬆的金色鬆餅呈漂亮的圓形,中間隱約露出的豆沙中還有飽滿的紅豆,小肚子鼓鼓十分可愛。但還有一小部分,雖然彭起弧度依舊漂亮,邊緣卻不規整,似乎是因為主人在倒麵糊時沒能維持住手的重心……
「這個!是不是一個頭髮很軟的女巫小姐做的!!!」
湊近後聞到熟悉的香味,哪怕還沒來得及品嘗,煉獄杏壽郎也猜到了這個銅鑼燒是出自誰人之手,金紅的明亮眼眸中閃過熾熱的驚喜。
「做銅鑼燒的大姐姐叫千晴,但她穿的是繡著金色花邊的白色和服不是巫女服,頭髮軟不軟我也不知道。」
一個家曾在神社附近,對巫女著裝有幾分了解的小女孩歪了歪頭,眨著充滿了困惑的杏眸,看著這個忽然激動起來,形容很是些奇怪的大哥哥。
一般男生在形容認識的女生的時候,會用頭髮很軟這個詞嗎?
作者有話要說:新的一年讓大哥露個臉,下一卷就是大哥的場合了!
不過為什麼我寫師兄的時候想風哥,寫風哥的時候想大哥(沉思)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棄坑什麼的最討厭了10瓶;兔子抱緊胡蘿蔔1瓶;
第25章 見不得光的月彥先生
大正時期,西方的思想與技術湧入日本爭先發芽,為人民的生活帶來了極大的便利。而這其中為人們出行帶來了翻天覆地性改變的,就是火車。
「朝利先生,您擔心得睡不著嗎?」坐在火車墊了軟墊的一等座上,千晴從食盒中一樣樣地把自己之前買的點心水果拿出來。忙裡抽空,塞了個蘋果到像是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的憂鬱青年手中,「安心吧,小事不談,大事實彌一向靠譜。他說能趕上就肯定可以的!」
「萬一沒趕上就讓他出錢包船送你回去!可以無限制使用工資這種特權,不用真是太浪費了!」
千晴的暗示很隱晦,但她想讓產屋敷耀哉大出血的小心思,在其他兩人眼中都再清楚不過。
「與其擔心別人,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模範員工不死川實彌瞪了瞪肯定在心中編排他敬愛老闆的千晴,「到了橫濱後我要忙正事,你別到處亂跑給我添亂,知道嗎!」
「是是~實彌你都盯了我這麼久還不放心嗎?這四天我什麼時候給你添亂過?」拿出個竹葉包著的萩餅塞到面色不善的竹馬手中,在他眉頭一皺打算再教訓些什麼前,千晴眼疾手快地塞了個蘋果到他嘴裡,「忙了一晚上的您就快歇歇睡覺,今晚還指望你繼續出力幹活呢!」
「……唔唔唔——!千——晴——!」
把嘴裡的蘋果拿下來,不死川實彌剛想發作,卻發現對面的朝利雨月在沖他使眼色,示意他往左手邊走廊看去。
「這這這……位位位先先生!」見不死川實彌往他的方向看過來,穿著深綠制服的列車員哆嗦著身子,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喊了出來,「不好意思!麻煩你出示您和您夫人的車票!」
「哈?你這傢伙什麼眼光?我怎麼可能——」
話說到一半,不死川實彌看到列車員臉頰上可疑的紅暈,還有隔著幾排座位頭髮花白夫婦投來的打趣目光,電光火石間,想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都是千晴那個笨蛋!淨說些惹人誤會的話!而且這些人腦海里都在想些什麼!都被鬼舞辻無慘的白痴病毒傳染了麼!!!
不可遏制的淡粉色從兇巴巴白髮青年的耳根蔓延到胸口,連橫過臉頰的疤痕看起來都沒那麼猙獰了。
「實彌你怎麼忽然臉紅了?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