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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張臉,我用哪張臉?!”
“就……”也知道他好像沒有自己本來的臉,不能就用八爪魚的那個樣子出現,安德烈語塞的同時難得有點想笑:“那怎麼辦?”
“反正臉換不了!你愛要不要!”看著自己身上這一個一個窟窿的小蟲牙印,於寒就生氣,當然也可能是神經毒素還沒有褪去,他現在還是有點亢奮的想蹦迪:“你啊你……以前竟然沒發現你竟然有毒!難怪你總是收著你的牙!”
安德烈靜靜的笑著,手裡提著浴袍,時刻等著他洗完之後穿上。
於先生順理成章的享受蟲蟲的伺候,也在之後回到房間,雌蟲給他擦瞭解毒和消炎藥,輕輕的對他道歉:“對不起,雄主。”
“不接受道歉。”於寒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拉著他的手:“把剛才沒幹的事幹完就原諒你。”
“是……”安德烈順從的跨坐在他身上,第一次這麼主動。
於寒伸手過去,聽到雌蟲唔的一聲悶哼,肚子上的腹肌都緊了一層……
幾乎同時,他也摸到一手的黏潤。
抽回指尖看了一眼……上面沾了好多血絲。
這……
剛才弄傷他了?還是什麼排卵出血小週期?
不能吧?剛才變成八爪魚時不是沒碰他嗎?
即使在雌蟲記憶中的少年於寒對他是雌的這個問題十分好奇,但現在的於寒已經在社會中滾了這麼多年……他想,雖然自然界大多數哺乳雌性都是會有這個排卵出血小週期,但蟲族又不哺乳,必然沒這回事。
所以蟲族要是出血,多半就是要生產。
正想著,坐在他身上的安德烈又是身體一緊,即使他咬唇沒敢出聲,也清楚的感覺下腹正在不自覺的僵硬收縮,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排出來。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於寒呵呵兩聲,對這一點不給休息時間的蟲星倒黴日子是一點無語的情緒都再擠不出來。
把自己身上的雌蟲弄下來躺好後,他下床去關了窗,把整個房間密閉變成適合生產的溫暖狀態,才回眸看著那隻正望著他的傻瓜雌蟲。
“看我幹什麼,你要生你就生。我給你叫醫生。”
被綠
安德烈眼神慌張,試圖抬起一隻手,卻又在抬起後失去勇氣般縮了回去,整隻蟲看起來無地自容。
看那青白色的嘴唇幾乎抿成一條線就知道,他懂了前些天雄主為什麼會再三問他有沒有被雄蟲碰過了。
他在害怕。
“怕什麼,你不是軍雌嗎?你刀山火海都闖過,怕下個蛋嗎?”於寒語氣不善,卻主動握住他剛剛試圖伸過來的手,把他按床上躺著,拿了抽屜裡的移動通訊給南斯醫生打電話的同時安慰他:“你生,生出來再說。”
或許是手被握住,安德烈的心稍微安穩了些,摸了一下正在陌生翻湧的腹部:“這……是您的?”
於先生差點被氣笑。
他當睡了他的是隻浮游?還是蚜蟲?幾天就生蛋?
別的鍋背就背了,這綠底兒鍋真不能背。
想告訴他人類的孩子要懷將近一年,哪怕揣進蟲的肚子裡,也只能比他們平時產期長,短不了……但話到嘴邊,看著雌蟲那雙完全失去安全感的眼睛,於寒卻認了。
“嗯,我的。”
安德烈長在得知這個答案後一秒長出一口氣,撫摸著正在緊密收縮著的腹部,唇角放鬆的露出一絲暖意。
於寒看著他的表情,也不知道這算是‘偷人成功’還是說真的為自己給心愛雄主孕育了一個幼崽而高興。
許久,對面的南斯醫生才終於接了電話,在電話裡說:“雖然他是初產,需要幾個小時或更久一點,但我剛開了一臺手術,現在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