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虛擬世界的覺醒(第2/4 頁)

面模糊不清的景象。葉玄林眯起眼睛，努力想要看清那些景象，卻發現那些景象如同水中倒影般扭曲變幻，根本無法辨認。

「這是什麼？」葉玄林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預感。

「這就是真相。」林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你所看到的世界，不過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而你，不過是被操控的棋子罷了。」

隨著林悅的話音落下，那些星空裂縫中透出的景象越來越清晰。葉玄林終於看清了那些景象，然而，當他看清那些景象的時候，整個人如同五雷轟頂般僵在原地，臉上血色全無。

那些景象，赫然便是他這些日子以來經歷的種種事件，只是視角卻完全不同。

他看到自己像個提線木偶般，按照系統設定的劇本，完成一個又一個任務，打敗一個又一個對手。他還看到那些被他打敗的對手，在他離開之後，便會恢復原樣，如同遊戲中的般Npc，繼續重複著他們既定的命運軌跡。

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他看到了蘇清雪。

那個他一直想要守護的女孩，此時此刻，正站在一個巨大的透明玻璃罩中，雙眼緊閉，彷彿陷入了沉睡。而在玻璃罩外，則站著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看不清面容的神秘人。

神秘人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玻璃罩，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邪惡的笑容。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是真的！」葉玄林瘋狂地搖頭，想要否認眼前的一切，可是那些景象卻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現在，你還覺得我在編故事嗎？」林悅的聲音再次在他耳邊響起，這一次，卻充滿了悲傷和無奈，「你所珍視的一切，你所守護的一切，都不過是系統設下的一個局。而你，只是這個局中的一顆棋子，任人擺佈。」

葉玄林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彷彿隨時都會倒下。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刺進肉裡，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系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葉玄林抬起頭，對著虛空怒吼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無盡的沉默。

「系統，你說話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葉玄林的聲音已經嘶啞，但他依然不依不饒地對著虛空怒吼著，彷彿要把所有的憤怒和絕望都發洩出來。

就在這時，他面前的星空突然劇烈地扭曲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旋渦，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他吸向旋渦中心。

「葉玄林！」林悅伸手想要抓住葉玄林，卻晚了一步，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旋渦吞噬。

「不！」林悅發出一聲絕望的嘶吼，卻無濟於事。

星空旋渦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林悅無力地跪倒在虛空中，淚水無聲地滑落。

「對不起，葉玄林，我來晚了……」

葉玄林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被丟進滾筒洗衣機裡的襪子，天旋地轉，五臟六腑都攪成了一團。等他好不容易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個純白色的空間，腳下是冷冰冰的金屬地面，頭頂是刺眼的白色燈光。

「什麼鬼地方？」葉玄林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環顧四周，卻發現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什麼都沒有。

「歡迎來到系統空間。」一個毫無感情的機械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正是那個陪伴他一路「升級打怪」的天衍系統。

「系統？是你把我弄到這裡來的？」葉玄林沒好氣地問道，「你搞什麼鬼，我的清雪呢？」

「宿主許可權不足，無法獲取相關資訊。」系統機械地回答道。

「許可權不足？什麼狗屁許可權！老子可是繫結了你這個破系統，辛辛苦苦做任務，到頭來你告訴我許可權不足？」葉玄林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