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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人家率先取消了請戲班回府的打算,開玩笑,現在這出戏已經有著諷刺當朝雍親王爺最得寵的扭祜祿側福晉的嫌疑了,卻還依然能在京城裡演出,明擺著就是有人在背後支援,而這個人的勢力還絕對不能小了,至於說這個背後的人到底是說,明眼人其實基本上也是可以肯定的,必然也是當今的皇子無疑了。自己有幾個腦袋,敢去摻合到這些皇子之爭的事裡,自然是能躲多遠躲多遠了。
有人開了頭,自然就有人跟隨,慢慢的那些心思沒那麼靈動的人家,也察覺出這裡面的問題了,於是請這個戲班子進府的人家越來越少,當然也不是說就沒有了,還有些八阿哥的鐵桿粉絲,以及對四阿哥相當不滿的人家了。
其實那個戲班子現在也是騎虎難下,他們從南面得了這麼一齣戲,本來覺得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呢,心想著這下總算是有機會能在京城開啟一個局面了,闖出一番名聲來了,耳是現在局面到是開啟了,名聲也闖出來了,卻是被攪和到皇子福晉的傳言裡去了,這下可把他們嚇壞了,這種事兒哪裡是他們一個小小的戲班子所能承受的起的?要是追究起來,自己這些人的人頭落地都是輕的,說不得還要被滅了九族呢?
可是現在他們想不演都不行了。因為已經有人找上門來了。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現在這出戏演與不演,在哪裡演,已經不是他們自己能說了算的了,一切行動都要聽從他的安排,戲班子的人雖然不知道這個找來的人是個什麼來頭兒,但看他居然有膽子敢與雍親王做對,想來勢力也是不這下更是讓他們欲哭無淚了,話說自己只不過是演一齣戲而已,怎麼就會落到這般田地了呢?
只是現在戲班子也沒別的辦法了,那個人說的好,現在他們就是不演了,雍親王也不見得會放過他們,想當初當今聖上親賜給雍親王的另一個側福晉年氏,她的哥哥年羹堯還是封疆大吏、朝廷的一品大員呢,就是因為得罪了這個扭鑽祿側福晉,全家都被連根拔起了。
戲班子的人聽了這個人的話。再想想自己這些個戲子。跟朝廷的封疆大吏比起來,那可是連草芥都不如的,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兩眼一閉,聽天由命的繼續演下去吧,只希望這個人背後的勢力真的能與雍親王爺相抗衡,只希望自己這些人能夠在他們相爭的夾縫裡求得一線生機。
針對雲錦造出來的謠言內容,因為四阿哥並沒有加以隱瞞,所以雲錦也知道的很是全面,卻原來他們不是說自己和十三阿哥,更不是說自己和康熙,而是說自己和十四阿哥,外帶了點廢太子的事兒在裡面。
雲錦聽過謠言的內容之後,也很佩服八阿哥和九阿哥,他們當真是不愧是造流言的行家裡手,不只是把早先自己網進四阿哥府裡時,十四阿哥曾經來要過自己的事兒重新扒拉了出來,還把自己在宮門前與十四阿哥的打賭之事也拿出來說事兒,本來是兩下爭鬥的事兒,到了他們嘴裡,卻好象成了小情人間的打情罵俏了。
當然這些話他們並沒有說的太明瞭,可是就是這份兒隱約,這份兒曖昧,才更加的容易引人暇想,現在雲錦和十四阿哥之間。已經被他們描述的好象梅花烙裡那個歌女唱的小曲兒“西江月”裡的句子,有股子“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的味道了,而之前兩人之間那些不對付的事兒,在他們的嘴裡也都成了“打是親罵是愛”的表現了。
面對著京城裡的流言四起,四阿哥的態度卻是根本當它們不存在。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他平時冷麵對人的好處來了,當他繃著一張嚴肅的臉時,沒有人會不識趣的到他面前去說些個不中聽的話,不管是想幸災樂禍的,還是想好意提醒的,在他冷洌眼光的注視下,統統都閉上了嘴。
雲錦其實也很想向四阿哥學習的,她也想將這些個流言視為無,物,只是無奈她沒有四阿哥那種能夠屏弊一切的功力,況且府裡還有個。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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