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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家母這話就說的太重了。雖說我家婉兒已經嫁入你們姜家,是姜家的兒媳婦。可這事兒關乎你家姜菱和我家多金,跟婉兒實在沒有任何關係。咱們還是有理說理,別扯七扯八,胡亂冤枉無辜的人了。」田大娘也知道今日這事,田婉兒夾在中間肯定會挨罵,忙不迭就幫著田婉兒往外/抽/身。
「三嫂可不無辜,那田多金到底是怎麼摔倒的,三嫂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怎麼還牽扯到我和大壯幾個孩子的身上了?我雖說是大人,可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那田多金壯的跟頭小豬似得,我能推得動?再說我家大壯幾個小的,都比田多金瘦小很多,他們能欺負得了田多金?所以今日這事吧……」姜菱似笑非笑的看著田婉兒,話語有理有據,隨後還故意拖長了語音,吊/足所有人的胃口和好奇心,方才慢悠悠的把話說完,「還是得問三嫂。」
第16章
姜菱的話語是挑不出毛病的。即便是田家一眾女眷,此刻也都紛紛轉過頭,疑惑的看向了田婉兒。
說到底田多金是什麼作風,田家女眷自個心裡都有數。以田多金的身形,姜菱和姜大壯幾個小的似乎真的沒辦法說推就推。那麼問題來了,不是姜菱和姜大壯幾個小的欺負了田多金,又是誰欺負的?
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田婉兒臉上火辣辣的燒,心下著實後悔不已。
她剛剛不該腦子一熱,將事情推到姜菱和姜大壯幾個孩子頭上的。主要是田多金在田家比她更受寵,實打實的寶貝金疙瘩一個。倘若在她和田多金兩人之間選一個,她無疑是註定會被拋棄的那一個。
因為習慣了凡事都避讓著田多金,在意識到今日問題的嚴重性後,她嘴巴一快,就搖頭回了田大伯母一句「不知道」。再然後,場面過於混亂,稀里糊塗的田家女眷集體發怒,就鬧上了姜家。
在來的一路上,田婉兒也不是沒有勸過田大伯母一眾人,想著息事寧人,大事化小。然而田大伯母一眾人各個都在氣頭上,根本聽不進去她的勸說,反而認定了她是有心護著姜家人,話裡話外把她擠兌成了外人,逼/得田婉兒不得不閉嘴不再言語。
「我說姜菱,有你這樣欺負自家嫂子的嗎?明明是自己做了錯事,怎麼還冤枉到我家婉兒身上了?你也別想著我家婉兒姓田,田家人看在婉兒的情面上,這事就算完了。今日既然咱們都來到你姜家了,是肯定要討個說法的。你少含糊不清,故意使壞陷害人。」眼看著大家都開始懷疑田婉兒,最先沉不住氣的是田大娘。
「就是說。我家婉兒性子溫柔,從來不會欺負人,更別說還是欺負多金了。以往他們姑侄二人在家裡就最要好,感情也是最親厚的。」田大娘開口護著田婉兒,田大嫂自然也不能落下,跟著幫腔道。
田家而今是大房當家,田大伯母為大。田婉兒還沒出嫁的時候,在田家最疼愛的就是田多金這個隔房侄子,即便嫡親兄長的兒子也得往後站,這也是事實。
以致於田大伯母在初始的懷疑之後,便收回了視線,再度將矛頭指向姜菱:「你……」
「打住!我和我三嫂人就站在這裡,當面對峙就行,不需要其他人不分青紅皂白的胡亂站隊。」隨意擺擺手,姜菱不耐煩聽田大伯母的叫囂,索性就自己上了,「今日的事情很簡單。我從鎮上回來給我家幾個孩子買了糖葫蘆。恰逢被田多金看見,他就想動手搶我家小三石的。不過呢,他沒搶成功,被我家大壯給攔了下來。」
「放/屁!我家多金從小到大什麼好東西沒吃過,會饞你家一支糖葫蘆?你……」田大伯母很是要臉面,又涉/及到田多金搶人糖葫蘆,她急不可耐就罵上了。
「你才放/屁,放的還是狗/屁!當著老孃的面欺負我閨女,你們田家人都當老孃是死的不成?老孃給你們臉,才放任你們在這兒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