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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飛好奇地看安格爾，&ldo;誰寫的？&rdo;

安格爾一挑眉，&ldo;爺爺。&rdo;

莫飛笑了，&ldo;還挺浪漫。&rdo;

安格爾點頭。

……

一旁莫笑垂著桌子懊喪自己晚生了五十年，以後也沒法愛上別人了。

莫秦無語，安格爾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ldo;莫飛。&rdo;莫秦只好開口打斷了眾人討論艾瑪的愛情故事。

莫飛看莫秦，似乎有些不解。

莫秦輕輕拍了拍茶几上的箱子。

莫飛依然不解。

莫秦開啟箱子，取出放在最上層的東西。

莫飛微微皺眉，箱子裡有一張很大的照片，

照片是屬於一個死人的，至少從他灰白的臉色和空洞的雙目裡，看不到生氣，

莫秦將照片拿了出來，放到桌上，&ldo;這人叫約翰，是我家裡的一個管家，這段時間一直在照顧莫飛。&rdo;

安格爾聽到跟莫飛有關係，稍微打起了些精神，問莫飛，&ldo;他就是你不安的原因？&rdo;

莫飛微微愣了愣，他倒是不覺得自己有哪裡不安，不過……最近的確某些時候會突然焦躁。

&ldo;約翰的死完全是意外啊。&rdo;莫笑接過照片，輕輕摸了摸，撅起嘴，&ldo;約翰從我很小的時候就照顧我了，他死了大家都很難過。&rdo;

&ldo;意外？&rdo;安格爾又看了看照片‐‐約翰大概五十歲上下，頭髮梳得很整齊，灰發，樣貌和善。

&ldo;他是摔死的。&rdo;莫秦低聲道，&ldo;從三樓的陽臺上摔了下來。&rdo;

安格爾不解，&ldo;為什麼會從陽臺上摔下來？&rdo;

&ldo;他去的是老宅的陽臺。&rdo;莫笑道，&ldo;那座老宅有一百多年歷史了，陽臺上的鐵欄杆都朽爛了，沒人發現。

那天整修老宅的時候，約翰站在三樓和下邊的工人說話，突然欄杆斷裂……他直接摔了下來，頭部撞到了花壇的邊緣，不幸過世。&rdo;

&ldo;當時很多人都看見了，我也在場。&rdo;莫飛低聲道，&ldo;沒有人推他，他就這麼摔下來了，之後我檢查了三樓的欄杆，鐵欄杆的確都鏽蝕了，一推就斷，不是人為的。&rdo;

安格爾點了點頭，問，&ldo;那你在不安什麼？&rdo;

莫飛搔了搔頭，&ldo;可能覺得他死得有些突然。&rdo;

安格爾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脖頸，沒有再問他，而是看莫秦。

莫秦又從箱子裡拿出了一疊照片。

今天似乎是和照片耗上了，那一疊照片，從黑白到彩色，款式各異……

這些相片似乎是一部相紙和攝像技術進步的樣本集，當然了，照片上的內容有些叫人倒胃口‐‐都是屍體！

安格爾眉間稍稍揚起，翻看著屍體的照片，&ldo;這屬於你的個人收集趣味麼？&rdo;

莫秦無奈，&ldo;這是近五十年來，死在家族古堡裡的人。&rdo;

安格爾給了個敬佩的表情，&ldo;你的確沒有長一張好運的臉，不過倒黴成這樣也真是不幸。&rdo;

&ldo;莫氏的家族歷史悠久，族譜可追溯到千年以前。&rdo;莫秦無力地揉了揉眉心，忽略掉安格爾的嘲諷，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