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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難受死了,感覺有淚緩緩的爬過臉頰,我不想讓他看見到我在哭,緊緊握著拳頭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如果你想讓我相信你,就應該什麼事都告訴我,而不是等我發現再來解釋。”
他一邊替我穿衣服一邊還不肯放過我,“你認識我之前是什麼樣我管不著,可是以後,你的眼裡心裡只能有我一個人,我們說好的,你以後只能跟著我,我不能容忍一絲一毫的背叛,那怕心裡有一丁點這樣的想法都不行!”
我一口氣憋在胸口,堵的我難受,眼淚更是控制不住的湧了上來,自從我認識南措,流的眼淚比我半輩子加起來都要多,我覺得他在虐待我,有些負氣的自暴自棄。
“我就是喜歡顧培中,你殺了我吧。”
他終於發現我的不對勁,扒開我的頭髮抿進耳後,很平靜的看著我流淚的臉,聲音一字一頓的象是宣誓一般。
“你不要想把顧培中當備胎,我不能容忍你有一絲一毫的外心,那怕就是欣賞也不行,你既然選擇我,就算是錯的,你也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因為我愛你,那怕是到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076 你可真敢說
這次的事讓我再次意識到我和南措之間的信任薄的就象一紙,輕輕一捅就破。
他說因為他愛我,所以我只能一條道走到黑,聽了我心既痛又恨。
對於我們的矛盾,南措對待我的方式是暴力,而我回饋他的則是冷暴力。
狼狽之後,我要離開,他堅持送我,我不想跟他呆在一起,可是他堅持的事我是沒辦法反對的。
剛一開啟門,感溼涼涼的空氣鑽進領口,冷意貼著肌膚往身體裡灌,我穿得厚實仍覺得冷,感覺整個身體都是冰涼的,他碰到我的手,微微蹙著眉,“怎麼這麼冷。”
我甩開他的手,低著頭不說話,他說你等下,轉身去拿了條圍巾給我圍上,又把他的風衣給我披上,這才說“走吧。”
我說我要走,從頭到尾,他沒有開口挽留,也沒有半分要道歉的意思,他在用行動告訴我,是我錯了,所以不能慣這毛病。
我此刻心裡恨他,也就這樣跟他倔著。
車子駛出小區大門,他問我,“回那裡?”
我見不得他這樣淡定無事的樣子,非要刺一刺他才覺得心時舒服些,我仰著脖子告訴他,“送我去顧培中那裡!”
他轉過臉看了我一眼,原本還面無表情的臉突然就有些複雜,“你可真敢說!”
我心一橫,挺直了背毫不示弱的跟他對視,他卻沒再看我,扭過頭去專心開車,他唇角微微上揚,側臉看過很詭異的模樣。
“你可真是女戰士。”
似乎知道我在看他,不陰不陽的扔下這句話,完全不理會我的挑釁。
去的方向是我租住的公寓,這正是我想要的,我從脖子以下都被他咬的青青紫紫的,兩個手腕也被勒得紅腫,根本沒法見人。
到了目的地,我開門抵在門口,冷冷的告訴他,“如果你沒辦法信任我,那就放我走。”
他就在站在門口,臉一下黑了下來,我當著他的面狠狠的把門甩上,不覺得解恨,只覺得身上被他咬過的地方更疼了。
洗了澡,我把自己扔進了枕頭裡,一個晚上都睡不著,捱到天亮才睡會,也是迷迷糊糊,一會覺得冷一會覺得熱,噩夢接腫而至,現在似乎成了定律,只要我心裡不安,那個夢就會如期而至,比什麼靈丹妙藥都靈。
早上是被鬧鐘鬧醒的,今天有很多工作,我還要去上班。
爬起來都感覺頭昏昏沉沉的,太陽穴鑽心似的疼。
起來拉開窗簾,大片陽光撒落了進來,小區的空地上廣場大媽照例在這個時間活躍,很是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