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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秀不過你。」秋源君的挫敗感更加強烈,一招落敗,優秀個屁。
錦斕噗嗤一樂,接著哈哈哈笑,笑的肆無忌憚。
秋源見她笑的燦爛,也覺得輕鬆些了,心道糾結這些沒意思。行吧,放洗澡水就放洗澡水,還能咋的,「尊上不解開鎖鏈,我如何施法?」
錦斕笑笑,哦一聲,揮手解開玄鐵鏈,然後跳進洗澡池子裡,叉著腰迎接洗澡水的到來。
秋源心生觸動。
師姐還是那個師姐,沒心肺沒的樂呵,彷彿回到了那個蒼茫的山谷,陽光溫熱,歲月靜好。只是地宮沒有外界那麼明亮,倒有四周明珠的光柔和清潤,平添了些許溫馨。
放洗澡水這種事情輕而易舉,秋源在掌心聚氣,搜尋到附近的水源,很快地,水流被渡過來,濾淨之後入了錦斕的澡池子裡。
水淹沒了錦斕的脖子,她將自己沉入水底,又鑽出來,甩掉從頭髮上的水珠,沖秋源笑道,「謝謝。」
秋源又覺得她這樣的舉動哪裡像個令敵聞風喪膽的魔尊,分明是個無拘自在的年輕姑娘,下意識的感慨,「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就走到了這一步?」
他橫豎沒想通,堂堂的獸族公主,怎麼就站在了澤被蒼生的另一面。
「你想聽哪一段?我可以給你說說。」
秋源靠在牆壁上,端正打坐,這些日子被鎖著,手不能動,感覺自己有點虛了。他閉目運氣,緩緩道,「不是說要繼承王位嗎?為什麼最後與天界為敵?」
這個問題很高階,因為答案幾乎能包括錦斕離開逍遙谷之後的所有經歷。
「說來話長啊。」錦斕掀了水花朝惡作劇般朝幾乎入定的秋源潑過去。秋源不閃躲,笑著眨了眨眼睛,迎面而來的無數水珠,就凝在一起了,在空中悠然的飄著,然後慢慢的落在水池裡。
錦斕又哈哈哈笑,那直率爽朗的笑容深深感染著秋源,看來打坐是不可能打坐的,還不如安靜聽一段母老虎如何變成大魔頭的傳奇。
錦斕在水池裡暢遊,不覺間變出真身,用虎形人聲的狀態講了這個故事。
「我母親是獸族的族長,她的確有意傳位於我。可是我對王位沒什麼興趣,那會兒只痴迷術法修行,又打算去逍遙谷拜師學藝,所以便由我弟弟繼承獸王之位。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一直在逍遙谷修煉。不過呢,我又是魔尊的私生女。只是魔界出事之前我不知道而已。」
「上一代魔尊,也就是我親爹,承位不久,因為魔族內鬥受了重傷,活不了多少日子,他膝下也沒別的子女,所以就想辦法託了信兒找到我,讓我去統領魔界。」
「我去了魔界不久,我爹就死了。當時也沒誰服從我。都覺得我不該坐享魔尊之位,先是指責我來路不明,是野孩子,是雜種,後又說難成大器,要我當魔尊,定會讓魔界江河日下。這簡直太可笑了,魔界在我之前本來就不景氣吧。哎,秋源你說,我爺爺老魔尊就我爹一個孩子,他死了我爹承尊位,我爹呢就我一個孩子,他死了,他的位置是不是該我坐?」
秋源君點點頭,錦斕說的對。「那是自然,你是當之無愧的魔尊。」
錦斕又愜意的翻個身,道,「所以嘍,我就把魔界中明著反對我的,給我使袢子的,統統殺了個乾淨,魔界嘛,跟其他五界沒區別,就得靠實力說話。」
真霸氣!秋源感慨。
錦斕說的漫不經心,誰又知道當時是怎麼樣血腥的場景。秋源君也覺得他這師姐關鍵時刻狠辣凌厲,絕不手軟,也不得不承認若要王者至尊,必定血流成河。「那然後呢,怎麼又跟仙界對上了?」
「那就是漏網之魚沒事兒瞎攪和唄。」錦斕也很無奈,「我繼承魔尊,魔界在明面上跟我對著幹的我都清理乾淨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