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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賜給她?”最先出疑問的便是汐嬋,滿臉不服氣。殿下竟然把那樣珍貴的寒玉賜給端午那樣低賤的人?!若是閔妃攸妃得到寒玉,她或許不會這樣驚詫,但是那個端午只是殿下才帶回來的女子!她憑什麼勝過自己得到殿下的寵愛?!汐嬋越想越不服氣,望向端午的眼神也惡毒了幾分。
“怎麼?本殿下要把寒玉賞賜給端午,你們還有意見?”司空凌端直身子,滿眼陰寒。他越給她寵愛,她便越會成為公敵。司空凌從小生長在皇宮,見慣了女人的鬥寵,一不小心,那些寵極一時的妃子下刻便成為冷宮棄婦,所謂樹大招風,不過如此。
“妾身不敢。”汐嬋怯怯垂下頭,眼底的妒火卻經久不熄。她會讓端午明白,那樣的寒玉,不是她那樣的人所得佩戴得起的!汐嬋心中暗暗想到。
司空凌取過舒賀雙手捧著的錦盒裡的寒玉,金樽般大小,通透瑩亮,雕刻龍鳳呈祥飛舞之勢,栩栩如生,翩然若飛。殿中美姬都是第一次見到寒玉,視線都落在那塊寒玉上,眼睜睜看著司空凌將寒玉佩戴在端午脖間。
唯有閔妃,眼神落寞的看著司空凌。殿下,會把寒玉賞賜給端午,她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嗎?她突地回想起,他娶她之前曾對她說過,他不會給她愛,嫁給他必須忍受他的多情。所以她一直對他納妾無數置之不理,她相信,她得不到的愛他也不會給其他人。可是,為何,第一眼見端午,她會如此不安,仿若要丟掉心愛之物?這種感覺愈加強烈。
攸妃則是像觀察獵物一般地看著端午,這個女子將會是她的對手。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她會好好對待這個對手的。
萱芝夫人、呂慧夫人同汐嬋夫人相似,眼底的妒火即將噴射而出,心底的憤恨顯而易見。呂慧夫人完全沒有想到,殿下竟會捨棄自己獨一無二的繡衣而選擇另外一個女子的一詞!
唯有琪婕夫人,眼底只有莫名的哀傷,全無嫉妒之意。看著心愛的男子替其他女子親手戴上玉佩,心生生的疼。如同當年一樣疼痛。
………【毒發】………
端午看著司空凌潔白素手上的寒玉愈加靠近自己,一陣寒意來襲,正欲開口拒絕,卻司空凌眼疾手快地點住肩上的穴道,再張口已不出任何聲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在燈火映襯下的寒玉,熠熠閃著白亮的寒光。端午使勁搖頭,司空凌卻用手撫摸她的臉,接著金樽遞與嘴邊——“端午,這寒玉本殿下如今也佩戴上。”
司空凌一手給端午喂酒,一手取起錦盒中的另一塊寒玉。陰鷙的眼神直視端午,唇畔笑意明顯,如此火上澆油,他故意為之。
端午緊咬下頜,偏轉過頭,不去看司空凌陰寒的眼神,不喝司空凌遞來的烈酒。他從未對她好過,如此刻意將寒玉賞賜給她為何?他定是想到更好的方式折磨自己了。罷了,她反正只有這一條命,大不了最後將命賠給他好了。
司空凌也不去管端午喝不喝酒,徑直撤下金樽,將另一塊寒玉系戴腰間。本就是高貴不可方物的殿下,如今更顯俊逸瀟灑,那陰柔邪魅的臉竟顯露幾分真實的笑意,“哈哈,賞殿中侍妾。”
“謝殿下賞賜。”眾侍妾再次叩齊聲道,然而心中喜悅之意全無,眼裡全是滿滿嫉妒之火。
端午閉上眼睛,不去想司空凌那些侍妾們以後會如何對待自己。她竟得到了那些佳麗們爭相奪鬥的寒玉……司空凌是故意要將自己陷入她與她們的爭鬥嗎?只是他的血本下得太大了,如此高調的方式,還有那塊她不知曉底細的寒玉。端午越想越覺得寒冷,雙手情不自禁地抱在胸前,彷彿這樣可以得到溫暖一般。
翟洛的拳頭一直緊緊握著,殿下終還是將她推入奪寵的火海,雖然她得到了寒玉,卻陷入更深的漩渦……翟洛的冰冷更甚從前,簡直寒冷得讓人可怕。他忍不住微微側轉頭,看了一眼躺在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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