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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不過抵達徐州之後應該就可以了。」

「嗯。」

……

不久後，車子上了高速，一路向北，前往徐州。

窗外，白雲飄飄，老丁倚靠在視窗，看著外面的雲層，有些思緒飄飛，道：「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不碼字，心裡空蕩蕩的一片，不知道做什麼好了，話說……今天的天氣真好，萬裡晴空，到處都是白雲什麼的。」

「哼」

林夕笑了笑。

老丁歪頭看看她：「林小夕，這種笑容是幾個意思？」

林夕笑道：「父親，你一定要切記，頭頂上有白雲的時候，沒關係，我們可以一路暢行無阻，都如果空中是血色雲朵的時候，我們就要注意一點，或許已經陷入對方的獵殺之中了。」

「什麼意思？」

老丁駭然。

「內心紛爭，許多角色都已經一分為二了。」

林夕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對方，笑道：「陸離也一樣，本體和心魔，分裂為兩個陸離，一個白陸離，一個黑陸離，黑白之間一直爭奪這片空域，所以了，看到白陸離沒有關係，但一旦見到黑陸離，將會相當的致命，懂了嗎？」

「知道了。」

老丁心頭凜然：「這麼說，你們兩個……都算是白的？」

「嗯。」

前排，兩位絕色美女一起笑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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