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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眼裡，似令她微微詫異了片刻。

沈文菁目不轉睛的盯著付一馨，好似要透過她這張平靜的臉，看到皮肉的最深處。

然而，她失望的發現，付一馨是真的毫不在意。

呵。

絲毫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沈文菁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失望和難堪。

但凡她眼裡有任何波動，對沈文菁來說，都是值得的。

然而現在，小丑竟是她一人。

對方眼中甚至比上回更加篤定了。

而這一切的原由，無疑只有一個，那就是她身側的男人。

沈文菁淡淡牽了牽嘴。

最終，抬眼看了周世燕一眼。

對面的男人，一如十年前，眼裡始終只有一人。

沈文菁忽而淡淡一笑，也不知是忽然釋然了，還是對自己遲來的自嘲。

沈文菁走後。

周世燕挑眉看著付一馨，忽而摸了摸下巴，道：「上回不是要打要殺，要死要活的，又是摔東西，又是離家出走的，還差點兒要割腳自殘，怎麼著，今天答案都到了眼前了，怎麼不過去聊會兒，還是……付一馨，膽小鬼，不會到了現在，你還在怕她一個小小的沈文菁吧？」

周世燕還以為沈文菁一直是付一馨心頭的一根刺。

如今，人都送到她跟前親自讓她拔了，卻不想，她竟懶得理會了。

周世燕有些驚訝，隨即，淡淡戲虐著打趣著付一馨。

付一馨聞言，一時朝著周世燕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其實，她從來沒有討厭過她沈文菁，她們之間，壓根沒有過什麼交集，談不上討不討厭，喜不喜歡。

那個時候，她討厭的人分明是他周世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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