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笑她傻(第1/2 頁)
徐沉淵指腹反覆摩挲著她嬌嫩的唇,沉聲,用了幾分力,“我有沒有說人情債我來還,不許跟他出去吃飯?”
他的門庭高閣就擺在那,權力、地位、經濟。
哪怕一個多月來不聯絡,也要本能地骨子裡大男子主義的控制慾,來管控她的社交。
他的溫柔多情,又懂得大把燒錢給女人制造浪漫,有的是美人願意潤物細無聲地輕哄著。
階級高,能輕易給予得多的徐二公子,自然而然獲得掌控權,毋庸置疑的。
溫橋一把將大片精貴黑襯衫撐開,敞露出嶙峋的,臌脹的胸廓。
溫軟的兩隻碧藕穿過勁廋有力胯骨、後腰、肩背。
溝壑起伏分明,有韌勁有彈性的肌理,力量感蟄伏其中。
夜涼,似滾燙火爐,引誘人犯*。
確定了,外面那一層黏黏糊糊的都是旁人的血。
挺可笑,如此龐大的商業佈局、謀局,又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徐家怎麼會讓徐二公子受傷。
溫橋後退邊哽咽,哽咽到乾咳、喘不上氣。
淚模糊視線,就是這幅深雋的眉骨,骨相比皮相更濃,越品越烈,入肺入心。
她的白絨外套,手上都不知沾著誰的血液,更不知有什麼東西能讓她現在擦眼淚。
輕聲說,“徐二公子,很晚了,我回去睡覺了。”
徐沉淵墨色襯衫敞開,闊步上前摟著她的肩,撫著她的柔潤背順氣。
“拿紙巾。”
那張哭得苦苦的嬌俏臉蛋。
他懂,一句‘徐二公子’開口他就知道她在氣頭上。
比如,她開心時會直呼姓名‘徐沉淵’。
再比如,她討哄的時會喊他“徐先生”“先生”。
男人接過陳特助手裡的紙巾,那雙狐狸眼淚怎麼都不斷線的,煩悶的躁意湧上心頭。
低頸,額頭相抵,“溫橋,想要什麼?嗯?我給。”
他好像在說,我都給顆糖給你了,不要鬧了。
他大概是習慣用權力解決事情,沒有心的。
只是她的野心很大,很貪心,她什麼都想要,他的人,他的心,他的情,他的權,他的貪嗔痴……她全都要。
溫橋哭著就笑了。
掙脫他,光影下,可憐巴巴的身影如幼獸,一步步後退。
“沒有第三第四次了,林小姐和徐二公子很般配,你若是想娶,徐家阻礙得了你嗎?別再折騰旁人了。”
直接戳破其實很蠢的,一點都不大女主。
徐沉淵不喜歡,更不會因為誰去改變,哪怕是說出來也不會改變,哪怕是現在哄、跟她道歉都不會去改變,提了還會讓他不舒服,甚至厭煩。
知道讓男人付出的底層邏輯就得先把他哄舒服。
但心底那點情緒慾望作祟想知道,挺作。
杪冬的庭院下,八角燈模糊的光暈散開,徐沉淵肩闊挺立隱匿在光斑裡,安靜聽她說完,肅冷的風將精貴的墨色襯衫刮臌脹,指尖的一支菸燃了半截。
繚繞薄藍的青煙散於眉骨,窺探不到半分情緒。
輕聲喚她,“溫橋。”
他的嗓音低沉沙啞,像是在輕嘆,她聽出了繾綣的意味。
徐沉淵一定覺得她是在故意鬧脾氣,他的耐心就快要完。
三年前也作,三年後還是一樣作。
她想,大概是相遇時太驚豔,讓她成為最特別的那一個,讓徐沉淵忍了一次又一次。
嬌俏的身姿後退轉身,再次做心理鬥爭。
“不用轉頭哄一邊,轉頭還再去哄另外一邊,您再也不用去平衡。”
“就這樣吧。”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