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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後來好容易找到親生的大女兒,偏偏他的醜事被大女兒碰見了,自己又被大女兒威脅。他跟錢氏的事又不是他一個人的錯,他也是為了自己和錢氏的孩子才……
江賓璋的心像火燒了一樣。若說他這一身最愛的女子,當屬她的原配柳氏了,若是柳氏不死,他必定會一心一意的跟她伉儷情深一輩子。他愛柳氏,情之切,猶如魚離不開水;只可惜這汪水過早的乾涸,他只能另遊他處。
“老爺,您這是怎麼了?”夏氏推了推江賓璋的肩膀,奇怪的看著他。
“當年照顧瑈兒的嬤嬤們都在何處?叫來我問問。”
夏氏一時沒反應過來,起初還以為她說的是自己的女兒江琬。瑈兒?夏氏臉色略白,驚訝的看著江賓璋,老爺好端端的為何突然提起那個死孩子。
“老爺,您忘了?當年因這些奴才們照看主子不周,妾身全讓她們領了罰,送到官府去處置。餘下的那些也都發賣到北邊去了。”夏氏回道。
江賓璋嘆口氣,忽想起大女兒跟自己說的那個狗屎言論。那話雖然難聽些,但確實有道理。時隔八年,再追究當初的真相談何容易。江賓璋記得當初負責照看大女兒的有四個奶媽,領頭的是個方臉大眼睛的。“那個奶媽,姓桂的,她呢?”江賓璋仔細回憶道。
“她?記不大清了,好像也跟眾人一起辦了。當時我還請示過老爺,老爺點頭了,妾身才敢去做。”夏氏乖巧的說道。
江賓璋皺眉,懊惱自己當初一直沉浸在失女的痛苦之中,竟沒有過多詢問此事。可當時他的確不知道女兒在被人虐待,若是知道,他哪裡會放過這些欺上瞞下的狗奴才們。
江賓璋自覺愧對女兒,愧對死去的妻子柳氏,他憤恨的握拳捶桌。
夏氏小心翼翼的觀察老爺,試探著詢問:“老爺,您為何突然提起這事?”
江賓璋抬眼看夏氏,忽然想起江清月先前對自己說的話。她似乎懷疑夏氏,難道真的是夏氏?
“當年瑈兒是你帶的,你可曾傷過她?”
夏氏驚嚇的看著江賓璋,一雙杏仁眼裡當即湧出淚水。夏氏狠狠地閉上眼,更多的淚水被擠了出來。她滿臉淚痕地跪在江賓璋跟前,俯首道,“原來老爺經懷疑是妾身做的。妾身與老爺做了十幾年的夫妻,妾身什麼性兒老爺心裡難道不清楚?老爺若覺得妾身真是那種心腸歹毒,壞到要去傷害一個無辜孩子的人,妾身無話可說。妾身今日就跪在這裡,任憑老爺發落,絕無怨言。”
江賓璋見夏氏突然這樣,心裡甭提多後悔了。夏氏說得對,自己與她這麼多年的扶起,最清楚她的為人。夏氏從來都是個溫柔善良的人兒,怎可能對一個孩子下毒手。
“你快起來,我也不過是隨口問問,絕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老爺思念大姑娘是應當的,畢竟大姑娘是姐姐和您留下的唯一的孩子。都怪妾身不好,妾身當年若是再派些人去保護她,她也就不會丟了。妾身對不起死去的姐姐,更對不起老爺。”夏氏說著說哭得更傷心。
江賓璋趕緊把她摟在懷裡糊弄,無奈地嘆氣:“這事怎麼能怪你,當時情況很亂,是我在她身邊都沒看住她,要怪也是我的錯。”
“老爺,您也是盡力了。”夏氏依偎在江賓璋懷裡啜泣,嘆息不已。
江賓璋覺得心累,嘆口氣,拉著夏氏一塊坐下來。倆人談了談兒子們的課業,心情都轉好了些。
夏氏留了個心眼,她見江賓璋情緒穩定了,便試探問:“老爺,您今天突然提起那孩子,難道是有了什麼訊息?”
“沒……有。”江賓璋顧忌江清月對自己的威脅,加之他心裡還是殘留一點對夏氏的懷疑,便決定暫時不把找到女兒的實情告訴夏氏。
夏氏皺眉,總覺得哪兒不對。不過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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