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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扶蘇和胡亥了,那這歷史怎麼走,可就說不定了啊。
“夏初姑娘。”
“夏初姑娘。”
正愣神間,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好像是楚雁北?我這是太累了睡著了,正做夢?
一回頭,蒙恬站在迴廊轉角。白衣臨風,如同一竿修竹,書生之氣噴薄而出。
硃紅的柱子,漆黑的雕樑,紅與黑的顏色明豔濃烈。面色蒼白的蒙恬站在轉角的陰影裡,生生的像暗夜裡長出來的妖。
迷惑了我,不得解脫。
“夏初姑娘,蒙恬在此有禮了。”
“蒙將軍,,夏初有禮了。”
看著那張楚雁北的臉,我狠狠的愣神了很久,終於才回過神來答禮。抱歉的笑笑,“蒙將軍莫怪,夏初今日陪公子出了趟城,頭還暈著。”
“真是抱歉,這時候還來打擾姑娘。家父聽說了那日殿上發生的事情,讚許夏初姑娘是女中豪傑,為民生疾苦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著實可親可敬。”
我勒個去,老孃最討厭拽文的,說了半天都沒有重點。還好,你長得很標緻,我勉強能忍受。
“所以,家父讓蒙恬帶來了祖傳的藥膏,可以抑制頭暈。”
我眯起眼睛,陽光透過樹葉,一地斑駁的樹影。
“你怎麼這麼冒失,我這裡有兩隻雲南白藥噴霧。”
我們當年也是這麼開始的呢。
一樣斑駁的陽光,搖曳的樹影,連笑容都一模一樣,不過是把白衣勝雪換了青衫落落。
“夏初姑娘……”
“夏初姑娘?”
“啊,對不起,我失禮了。”
我伸手接過藥膏,手指接觸到溫暖的掌心,乾燥,遍佈厚繭。我突然醒悟過來,告誡自己,夏初,他不是楚雁北,他是蒙恬。那個北擊匈奴,修築長城的蒙恬。
可是,我忘了《詩經》跟我說于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
女之耽兮,不可脫也!
後來,再回憶起來,我輕輕地笑了,笑得淚流滿面。
“參見丞相。”
突如其來的尖利的聲音打破了尷尬的沉默,兩個人都好像鬆了一口氣。我悄然的看了蒙恬一眼,他臉上浮起了一層可疑的紅暈。
很可愛。
不過話說回來,我一直懷疑之所以太監這個職業堪比妓女,源遠流長的原因就是聲音尖銳,穿透力強,如果兩個人正曖昧著趕緊迴避立正站好。
想到這裡,我撲哧一聲笑出來。
眼角憋到蒙恬臉更紅了,好像是誤會我是在笑他了。
“夏初姑娘,在下……在下,先走一步了。大王召見蒙恬議事。”
“那夏初恭送蒙將軍了,可別去遲了。呂丞相都已經到了呢。”
“哦,那好……”走了兩步又折回來,“夏初姑娘,不知道……初月你有沒有空?我想……”
“我們去看燈吧!”
“好。”
先秦還沒有後來的什麼節日,都是按照單雙月來的。初月這種東西一年到頭都有,但是九月的最為盛大,有花燈。
我也並沒有看過,可是那天連秦王宮都很人性的放假了,應該很盛大吧。其實怎樣的風景不重要,關鍵是陪你看風景的人是誰。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皺一池春水 第二十七章 東周
“哎喲,你有沒有聽說,又要起戰事了……”
我慢慢走過迴廊,卻聽到假山那邊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本來想嗤笑一聲,卻忽然聽到戰事二字。
“怎麼會,上次大王準備興兵,不是被蒙將軍勸下了,說是現下先王剛剛去世,不應該興甲兵。你這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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