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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理論他說起來就沒完沒了，我忍不住插嘴打斷：“所以，丟了一魂一魄不會死？”

“廢話，要是死了，那你見過的那個屈……屈小弟，難不成還是殭屍？正常人能看到？”

隔著電話，我都能想象出來周葫現在正抱著薯片，一臉鄙視。我尷尬地笑了笑：“這麼說的話，丟一魂一魄，只是性情方面的影響？”如果只是這樣，那倒不是特別危險。

“沒那麼簡單。”周葫嘆了口氣，“三魂七魄，沒了一魂一魄暫時是不會死，但只要那魂魄一天不回到身體，身體日漸虛弱性情大變……都不是開玩笑的。”

“那怎麼才能找回這一魂一魄呢？”我說，“你們有辦法嗎？”

周葫不答，而是說：“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喜歡多管閒事？”我剛要解釋這件事跟我也有關係，他又開口，“多管閒事，特別是這種事，是會死人的。”

我愣了愣。

不過一瞬，我便冷靜地打斷了他的故作高深：“很抱歉，我已經死了。”

“你要是真覺得自己死了，這段時間就不會這麼努力‘求生’！”周葫笑了聲，“你心裡不是也清楚，你並不是正常的死魂。”

我說：“那我是什麼？”

“如果我知道你是什麼，那我就不會是副業大師，而是地府判官了，大明。”周葫安撫道，“放心吧，你的事我們還會繼續跟進的，還有那個……猥瑣鬼，下午我會跑那邊一趟看看，我先掛……”

聽他要掛電話，我忙說：“等等。你還沒告訴我，你能不能找回一魂一魄？”

“能找是能找，不過得等我物件回來，這方面我不擅長，而且不一定找得到，如果像是你之前那樣消失兩個月……”周葫頓了頓，像是想到什麼，“你除了想幫那個屈小弟忙，這事跟你還有什麼關係？”

我說：“屈諧說，偷走他一魂一魄的東西，跟著我。”

周葫很快說：“跟著你？不可能……也不是不可能，早上那個王少也是這麼說，但我們確實沒看到跟著他的東西，難道跟著你和王少的，是同一個東西？”

我點點頭：“我覺得像，那東西都會扯別人魂魄。”巴掌男說跟著王緒的東西會扯人魂魄，屈諧說他被扯走一魂一魄，而據屈諧所說，那東西目前跟著我……

而我卻看不到對方。

想到這，我說：“早上，我聽到一個成年人的聲音跟我說‘危險’，會是……那東西嗎？”可既然是跟著我圖謀不軌的東西，又怎麼會好意對我提醒呢？

“沒準是，”周葫的聲音沉了沉，“看來你跟鄭徐深解除繫結後，有東西坐不住了。這幾天你進葫蘆裡，老老實實在裡面待著養養魂，在葫蘆裡那東西進不去傷害不了你。至於其他調查的事，就交給我們和鄭……對了，鄭徐深呢？他怎麼一直不出聲？”

鄭徐深幫我撥了電話給周葫，便說有事下樓，我忙著問周葫那些魂魄的事情，也沒問。

周葫也沒多問，只是交代後面在葫蘆裡要是有什麼問題就再打給他，別的什麼事暫時不要打擾他，他要出去辦事。

我知道他是要去處理巴掌男的事，順便多問對方一些扯魂魄的事，便說好。

聽到那邊掛了電話，我起身朝樓下走，等走到客廳，我發現鄭徐深和小鄭明都在，只是兩人的表情看起來都不太愉快。

我湊過去問：“怎麼了？”

鄭徐深牽著我的手，把我拉到他懷裡：“沒什麼。你跟周葫聊完了？”

“聊完了。你跟我這麼說話，會不會嚇到小鄭明？”說出這話，我詭異地被戳中了笑點，自己嚇“自己”可還行……

“這麼開心？”鄭徐深捏了一下我的臉，“別理他。”

這語氣不對啊，我狐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