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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鬱地說:“我在想我在那邊的身體,是被救活了還是被埋葬了?你看你都慢慢恢復了那邊的記憶,那那邊的你呢?”
鄭徐深愣了下,像是沒想到我想得這麼複雜。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我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估計以後都回不去了,想那麼多幹什麼。”其實在這邊待著也不錯。
“你說是吧?”
鄭徐深沒應,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
接下來幾天,我同鄭徐深都沒有出門,待在鄭家各做各的事情。
他溫習功課,我發呆走神。
那天過後,鄭海文每天照常去公司上班,但不像以前一樣晚上經常趕赴酒宴,一到了飯點,他就會趕回鄭家同鄭徐深吃飯。
對於我和鄭徐深的關係,他似乎刻意避開不談,可能是怕影響鄭徐深學習的心情,也可能是因為知道了我是鄭明,無法再說出一些狠話。
那天鄭海文同屈毅在書房談完事下樓,還專門囑咐我們不要再去猜想去管“小鄭明”的事情,像是猜到了我們會把周葫叫過來同“小鄭明”交談。
不用他說,我們也沒法去管。
那天的次日早上,張嬸去敲“小鄭明”房門,便發現人去屋空,對方靜悄悄地消失了。
不過不用怎麼想都能猜到,他是獨自去處理鬼?的事情了。
他們好像都認為,只要我和鄭徐深老老實實待在鄭家不出去,我們便暫時是安全的。
但鄭徐深貌似不這麼認為。
他擔心會像上次一樣重蹈覆轍,待在小葫蘆裡都能被偷走,便要求我不能離他五步遠。
於是我走到五步遠的地方,準備繼續發呆出神,但很不巧,五步遠的地方已經被別的東西佔領了。
那是一顆圓溜溜的腦袋,頭髮炸作一團,配上那呆滯的神情,像是遭遇了什麼駭人聽聞的事情。
我腳步一拐,順腳把腦袋踢了出去。
當初腿腳不自由,被迫回答羞恥的問題,還要被他造謠我的人品,可算給我找到機會報仇了!
腦袋咕嚕了一圈,被一隻穿著帆布鞋的腳踩住。
我抬頭一看,樂了:“你這黑眼圈大的。”
“別踢壞了。”周葫扭了扭脖子,一臉疲憊,“抓這腦袋別提有多費勁。”
我有些奇怪:“你那葫蘆不是念個什麼口訣就能收魂魄麼?”
周葫神情扭曲了一下:“你當拍西遊記啊,答應一聲就進去,你之前那情況是自願進去洗繫結的。”
“別提這個了。”我指了指後邊認真看書的鄭徐深,“他對‘繫結’這兩個字過敏。”
周葫瞥了一眼:“我看他過敏的不止這個詞吧。”
“你們在說什麼?”鄭徐深合上書走了過來。
默默往後退了退,我指著周葫腳下的腦袋說:“他把巴掌男找來了。”看巴掌男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估計找的過程不甚愉快。
鄭徐深並不能看到巴掌男,聞言,神情沒多少變化:“找這腦袋來做什麼?”
之前拜託周葫,除了解決鬼?的事,就是幫巴掌男找他的“身體”,不過後來“身體”非常巧合地被扔進我所在的葫蘆裡,下落已經清楚,按理他確實沒有必要把巴掌男帶來這裡。
“竹稚開沒跟你說,我遇到無頭鬼的事嗎?”我問周葫。
周葫解釋道:“說了。不過說得太晚,那時候我都把這腦袋揍了七八遍了。”
“……”我憋不住笑了一下,“他是不是也問候你的部位了?”周葫雖然不是高中生,但長相看起來挺顯小的。
“是問了。我還當他後腦勺長了個雞巴,想跟我比比,結果只是純粹變態。”周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