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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顯出來。
他緊閉的薄唇不時吐出一絲呻吟,加上那明顯垂落到下面去抖動的雙手。
鬼都能看出來,這是在做什麼!
握著某部位揉動的手骨時不時頂到了懸在手上方的我的屁股肉,頂得肉變了形,手骨陷入了肉又鬆開。
這……真的科學嗎?!
我忍不住爆了粗口。我明明記得剛才鄭徐深脫衣服的時候,他沒有……
等等,解釦子脫襯衫脫褲子,好像是沒機會試驗能不能觸碰到我身體。
但大哥你沒感覺到你手骨頂到了什麼東西上嗎?
不管我衝他吐多少槽,他都沒法聽見。
我只能放棄掙扎。等心情稍微平復下來,我看著鄭徐深沉迷的神情,不知怎麼突然有點想笑。
要是讓鄭徐深知道我掛在他身上看他自慰,他估計會被噁心到連洗七天七夜澡吧。
畢竟當初老爸……鄭海文前腳把我挪出戶口,他後腳就吩咐人把我連人帶行李扔出去。
當時他站在大門前臺階上看我的眼神……我想了想,好像跟剛剛站在樓梯上看小鄭明沒什麼區別,可能從一開始他就對我這個突然到來的“弟弟”沒什麼好感。
隨著一聲低沉的呻吟,我感覺屁股一涼。
他大爺的,什麼東西噴我屁股上了?
…………
大哥您就不能用手接著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淋浴沒能把我打溼,鄭徐深的精液卻可以。
這很不科學。但仔細想想,我都做鬼了似乎沒有科學可言。
一陣頭腦混亂後,鄭徐深已經擦乾淨身體穿上了衣服。
剛出浴室,房間門就被敲了幾下。家裡的保姆張嬸在門外傳話說鄭徐深的爸爸鄭海文回來了,讓他下去說話。
鄭徐深“摟”著我下樓的時候,鄭海文正坐在小鄭明對面說話。他估計是剛從酒局下來,臉上帶著幾分醉酒的紅暈,但仍掛著和善的笑。
在村裡小巷長大,見慣了鄰居大叔醉酒對子女非打即罵的小鄭明看見他這麼友善,心裡的緊張多少鬆了一些,也朝他露出靦腆的笑。
但現在的我早就見慣了鄭海文這笑不及眼底的樣子,知道他還能掛著這幅表情,毫不留情地跟我說當初讓我來鄭家就是個錯誤。不過我對他倒沒什麼意見,他好歹讓我從擁擠的小巷子走出來,過了十年富貴的生活。
三年前離開鄭家時的鬱悶和迷茫,早就被時間沖淡了。
鄭海文招手讓鄭徐深過來:“阿深,過來跟你三弟說說話。”
鄭海文有三個兒子——不對,我不是他兒子,那就是兩個兒子。大兒子鄭徐深是他和妻子徐桃的愛情結晶,甚至不忘在名字裡暗示。相比較他對大兒子的重視,對二兒子卻有些諱莫如深了,我也是聽張嬸偶然提過一次,說二哥叫鄭淺則。
就不說這名字取得有點像諧音“譴責”了,外面還有傳言說鄭淺則是鄭海文跟外面的情婦生的,甚至因為這事把鄭海文妻子徐桃給氣死了。還有人說鄭淺則之所以從沒露過面,是因為剛出生沒多久就夭折了。
張嬸當時聽我這麼說完外面的八卦,拍了拍我腦袋讓我不要瞎說,說二哥從小就被送出國了。
當年還小的我以為出了國就很難聯絡也就沒再留意這件事,現在再想想我待在鄭家十年,這個二哥都沒回來過一次,確實有些不同尋常。
鄭徐深走到鄭海文旁邊坐下。
跟著他一起坐下的我,姿勢從與他面對面夾著他的腰,自動變成了背靠在他的胸前坐在他懷裡的姿勢。
一瞬間我有一種,我是鄭徐深買來的只由他操縱的機器人的感覺。
這時候鄭海文突然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