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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言很清楚林師的性格,這也是他出門前的顧慮。
「嗯……不然,把我的戲份稍微……往後挪一下?」謝言小心翼翼道。
不出意外,他話才剛出口,就被林師訓了一通。
謝言這回只能認了,因為這錯確實在他。
他應著,「是是。」
林師訓完謝言,看著他脖子上那個痕跡十分明顯的牙印,卸下火來,心頭反倒爬上一點心疼,「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也是,出去玩就算了,找個溫柔點的不行?偏偏找那麼粗魯的。」
林師說這話的時候,顧瞻在一旁默不作聲。
謝言一聽就知道林師誤會了,才剛想解釋,就聽坐旁邊的顧瞻敲了下桌上的杯子,慢悠悠道:「看不出來,謝老師夜生活還挺豐富。」
謝言:「?」
?什麼鬼夜生活?這是誰害的你不是最清楚?
顧瞻的視線睨到他頸上,似有責備的意味,「看這痕跡,您昨晚在外面玩得挺歡啊?」
謝言:「??」
……等等,這人,這人該不會是不記得這是他咬的了吧?
第9章
謝言難以置信地看著顧瞻。
這個罪人是在錯事之後把自己的過錯全忘了?天下還能有這等好事??
謝言脖子上的痕跡太過明顯,即使用了遮瑕也難掩淤青,林師只得暫時將他的戲份稍微推後,說最多給他兩天,這兩天內讓他自己想辦法把脖子上的東西處理了,謝言還能怎麼著,就應著唄。
但……
還有顧瞻這邊。
林師走後,會議室裡就他和顧瞻二人。
謝言想了下,回到位置上坐下,問身旁同樣坐著的顧瞻道:「顧老師,方便問下,你昨晚去哪了嗎?」
「不方便。」
「……」擦。
謝言顧著面子,語氣儘量平和,「或許,是不是出去喝酒了?」
聞言,顧瞻將視線投向他,問:「你怎麼知道?」
謝言心想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嘴上卻又問:「那你記不記得昨晚喝完酒回來都發生了什麼?」
顧瞻:「當然是睡覺。」
謝言:「。」
很好啊,喝酒和睡覺都記得,就唯獨忘了遇到我那一段。
一看你就是故意的。
謝言不客氣道:「顧老師,您真行啊,什麼都記得就唯獨不記得我。」
顧瞻好笑,「昨晚我就沒遇到過您,怎麼可能會記得您?」
謝言:「??」
不對,看上去不像在撒謊的樣子。
這人真跟他有關的記憶忘了??
謝言:「你……真不記得我?」
顧瞻反問:「不然?您以為我也會像您一樣先過個豐富的夜生活再回家……或許家都不用回,直接從酒店出發來這裡?」
謝言:「!……」
謝言驚訝之餘又有點想揍顧瞻。
謝言明白了,看來這又是個酒後忘事的,而且……還是個很嚴重的雙重人格。
想到昨晚和現在,這人在自己面前天差地別的表現,昨天還讓自己給他釋放資訊素呢,是不是騷擾先不說,有沒有撒嬌也先不說,但至少比此時自己面前這個說話陰陽怪氣、拐著彎質疑他清譽的男人可愛……呸,不對,可愛個屁,昨晚的顧瞻也沒好到哪裡去,咬了他一口呢。
謝言是那種受了委屈藏心裡自己傻了吧唧消化的那種人嗎?
顯然不是。
他一秒轉變為顧瞻的取向,將頸上的創可貼小心的撕下,然後指著頸上的牙印,問:「顧老師,你再仔細看看,你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來的嗎?你好好看看這個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