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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可是誰他媽的真在乎呢?我們在乎的是現在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強姦罪他們最多能判幾年?你剛才說二十五年?&rdo;

&ldo;根據法律是這樣的。&rdo;

&ldo;還有你說的雞姦，在法律上那指的是什麼，肛交?&rdo;

&ldo;肛交或口交。&rdo;

他皺起眉頭。&ldo;我不能再談下去了。我們說的每件事，都讓我立刻聯想到弗朗辛，我談不下去，我會瘋的。你去操一個女人的屁股，可以判二十五年，可是切掉她一個乳房，卻最多隻會判十五年。你說這中間是不是有問題。&rdo;

&ldo;要改變法律很難。&rdo;

&ldo;不，我只是想把罪過推給我們的系統罷了。不過二十五年還是不夠的。無期徒刑也不夠。他們是禽獸，操!他們該死!&rdo;

&ldo;法律沒辦法這麼做。&rdo;

&ldo;對，&rdo;他說，&ldo;沒錯。法律只能負責找到他們，然後呢，任何情況都可能發生。他們可能進監獄，要殺掉牢裡的人並不難。牢裡很多傢伙都願意替你辦事。他們也可能在上法院途中逃掉了，或繳了保釋金等待審判，被放出來，也很容易殺掉他們。&rdo;他搖搖頭，&ldo;你聽聽我在講什麼?好像我是教父，往後一靠，命令別人去暗殺似的。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或許到時候我就沒現在這麼激動了，到那個時候或許我也會覺得二十五年也可以了。誰知道?&rdo;

我說：&ldo;也可能我們會走好運，在警方發現他們之前捷足先登。&rdo;

&ldo;怎麼找?去日落公園亂走，連我們要找的人是誰都不知道?&rdo;

&ldo;利用警方發掘出來的線索。他們一定會把所有資料送去聯邦調査局，調出連環殺人犯的記錄。或許我們那位證人會想起她一直遺忘的部分，我就可以拿到一張圖片，或至少知道一些外形特徵。&rdo;

&ldo;所以說你想繼續辦這件案子。&rdo;

&ldo;當然。&rdo;

他思索了半晌，點了點頭。&ldo;再告訴我一次我欠你多少錢。&rdo;

&ldo;我給那個女孩一千塊，律師不會收她半毛錢。那幾位弄到電話公司記錄的電腦技術師一共拿了一千五百塊，我們住的旅館是一百六十塊，加上我沒拿回來的那五十塊電話費押金。就算兩千七百塊的整數吧。&rdo;

&ldo;嗯。&rdo;

&ldo;我還有別的開銷，不過我覺得那些應該由我自己出。這些是特別的開支，而且情況緊急，我不想耽擱，所以沒有得到你的同意就擅自做了主。如果你覺得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我願意跟你討論。&rdo;

&ldo;有什麼好討論的?&rdo;

&ldo;我覺得你好像很煩躁。&rdo;

他重重嘆了口氣。&ldo;你感覺到了?我飛回來那一天我們第一次通電話的時候，我記得你說你問過我哥哥。&rdo;

&ldo;沒錯，他身上沒有那麼多，所以我就自己去籌了。怎樣?&rdo;

&ldo;是他沒有，還是他要你等我同意?&rdo;

&ldo;他沒有。而且他特別強調說他很確定你一定會出那筆錢，可是他身上沒有現金。&rdo;

&ldo;你確定?&rdo;

&ldo;百分之百確定。怎麼了?到底有什麼問題?&rdo;

&ldo;他沒說你可以拿我的錢?一句話都沒說?&rdo;

&ldo;沒有